第11章
“他去了美国修读一个短期课程,她和徐玉有一点问题,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
“女人难道不会回忆和男人的某一场性爱?”
“那是因为她爱那个男人。”我强调。
“回忆一场性爱就是一场性爱,不应该有其他因素。”
陈定粱这个人真可怕,他很自信,也很相信自己对女人的了解能力。女人当然会单单回忆某一场性爱,但要女人亲自承认这一点,是太难了。
“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陈定粱说。
“不是,只是我看到她怀孕,感觉很奇怪,我们曾经睡在一起,我熟悉她的裸体,自然对于她的身体的变化很好奇,也很关心。”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分手了,仍然想念她的身体?”
“不是每一个女人的身体他都会想念的。”陈定粱说。
“不是对她念念不忘,却又想念她的身体,这个我不明白。”
“男人可能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却仍然会回忆她的身体,只要她的身体曾经令他快乐。”
“她说她回忆你和她的一场性爱,却不爱你吗?”我挖苦他。
“你很爱嘲弄人。”陈定粱没奈我何。
“这是我的特长。”我得意地说。
陈定粱驾着他的吉甫车送我回家。
“宇无过第二本书什么时候出版?我答应过替他设计封面的。”陈定粱跟我说。
“如果象你所说的,男人的回忆可以只有性,没有爱。”我说。
“难道女人不是这样?”他反问我。
“女人的回忆必须有爱。”我说。
“说谎!”他冷笑。
“你凭什么说我说谎?”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