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谁干的?”齐友湟蹙起眉峰,心中暗自揣测着敌人是谁?居然能伤到爷!
“那女人的同夥,有怪手雷鸣、毒疯子常玉坤、河西派阙岳东、千剑门王岷,更麻烦的是还有流随门的人。”宁风咬牙说,这辈子几乎恨死那些跟踪他的家伙,尤其是阴魂不散的“流随门”。
“流随门!他们也掺一脚?”
这倒令齐友湟意外,流随门虽为跟踪专家,但绝不轻易听命于人,除非有重金延聘,而这“重金”至少需有五千两黄金,难道邢戎椁为了缉捕爷,不惜动用那么大的一笔巨款!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爷不是很危险吗?
他冷酷的表情中净是鄙视,脸部线条冷硬到了极点。
“是吗?”彭老自问,以他看人数十年的经验,是伪装是真实他一眼即能辨认,但眼前这姑娘虽双眼紧闭,仍可看出她一点儿心机都没。
他敢向爷打赌!
“别怀疑了,彭老。快带她下去,如果她内力不弱应该就快醒了,记得将她绑牢一点儿,请小莫看着她。”宁风一扬手,语气颇为不耐,为何彭老老为这女人说话?
祸水!
“简直就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他扬起涩笑,一脸轻蔑。想不到他孟宁风何时变得如此炙手可热,成了大夥竞相追杀的目标。
“那你就在这儿躲一阵子吧!我们也不能让爷再去冒险。”齐友湟语带谨慎,专注的眼神瞟向窗外,监控外面的一切。
既然有流随门插手,他能不小心吗?只不过能隐瞒多久,他也不敢赘言。
“别老气横秋的,我死不掉。”宁风毫不忌讳的怒斥了声,伟硕傲然的站在齐友湟面前。
“好吧!”彭老无奈只好答应了。
待他走后,齐友湟才由帘后走出来;刚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中,坦白说,他的直觉与彭老一致,只是不懂这女子怎会瞠进这浑水里头,更让他诧异的是以往遇上这种事,爷必定将找他碴的家伙关进柴房施以重罚,怎么独独为她一改惯例,只是将她软禁在房里?
蓦地,他轻扯笑意,一种预感袭上心间。
“爷,你受伤了!怎么不去包扎一下?”若不是齐友湟不经意地瞧见他裤管上染有血迹,凭宁风那潇洒如风的动作,根本看不出他腿部受有重创。
“没事,我已经将血止住了。”在目前,他压根忘了自己受伤这回事,也不想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