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等你长发及腰

沈泽川笑笑，“这辈子遇上你，我便于佛祖无缘了。”

“还可惜呢？”

“不可惜！”沈泽川忙道。

“那你就抓到凶手，然后放过自己。”

沈泽川握住夏染的手，“幕后之人把私铸的铜钱流于市面上，换取真金白银，而后招兵买马，购置生铁，用于研制那些兵器。”

从胡同里出来，夏染肚子饿了，二人便找了一面摊吃饭。刚坐下，便见一队人马从城门那边过来了。

等车队进了，夏染正要抬起去看，却被沈泽川按下了头。

“做什么？”

回元家的路上经过岭安城，沈泽川带着夏染下了马车，让何意他们先回府，他们要在城里逛逛。

等马车走远，沈泽川带着夏染拐进一个胡同，胡同很长，胡同深处一座很大的宅子，但这宅子已经烧废了，残垣断壁，还留着烧焦的痕迹。

“这里是？”

“私铸铜钱的工坊，在闹市中，前面染布，后面才是铸钱的地方，所以十分隐秘。先前朝廷查封了一个工坊，我到了之后才知道那里只是个空壳，真正铸钱的地方在这里。”

看着这一片废墟，夏染脸色白了白，“所以那些孩子就是死在这里的？”

“安王。”他小声道。

夏染一听，忙低下了头，心想他如今是辅政大臣，岂可随意离京的。当然，若这人真有谋逆之心，便不能以常理里论了。

等车队过去，夏染抬头，看着沈泽川的光头，无语道：“你那锃亮的光头比我这张脸更显眼！”

沈泽川干笑一声，“忘了忘了，应该遮一下的。”

夏染撇嘴，“顶了两年多，还能忘，你可真没有出家人的自觉。”

“嗯，那竖炉还在。”沈泽川指了一个地方。

夏染看过去，那炉子虽然破损了，但依稀还能看到形状。

“门打开的那一刻，我便知犯下了此生最大的罪孽。”

“不怪你，无论是谁，都会打开那门的，真正的凶手，是残害这些孩子的人。”

“真正的凶手，我还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