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怎样？”

宋腾咬牙切齿，蓉蓉则嘻嘻哈哈。

“住口？你明明知道我是男人，你——”他想说，你不是检查过了吗？不过，宋腾可没胆说出来。

“住口！”蓉蓉故意学宋腾的口吻。“‘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女人？可是，我只听见你叫我‘小子’。”她邪笑道。“是你先乱喊的，得对我道歉！”

“你——”宋腾憋住气，说不出话。既而想想，也没错，每一次看到她的脸，他都直觉以为她是男的。以至于“小子”这两字，如此顺利地脱口而出。

开完刀的宋腾又回复真实生活里的他，又变成细腻的“女人”模样。

此刻，他“小女人”怕怕，全身开始打颤。“你们……要怎样嘛？”他可怜兮兮，细声细气地道：“我也救了那老人了。

放我走吧！”

蓉蓉不发一语，心底却觉得好好笑——宋大医师，在开刀与不开刀之时，怎？会有如此天壤之别？

他是男人，但是，行为却像极了女人；除了在开刀时——

“你这个女人！对我说Sorry！”蓉蓉盛气淩人。

宋腾翘着红？欲滴的双唇，心中实在不平，他是男人，对方是女人，可是，男人一定对女人没皮条吗？

“你不说对不起，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她得意地说。

第三章

宋腾再次斜睨着眼前的“小子”，他可是一肚子的火。每次见到这“小子”，他总是衰透了。

“小子，你——”

“女人——”蓉蓉也不甘示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