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七天。宋腾的好奇心越来越强。这小子的韧性可真强,他决心了解当他不在家时,“小子”究竟在做什么?在原始没水没电的生活中,她是如何度过?
宋腾知道她在种花,那除了种花以外呢?她吃些什么?用些什么?怎?生活?
蓉蓉一直注视着他的房门。
第六天。
他也许受够了,没见过这么脏的女人,他远远就可以闻到发自那件黄色架裟的臭味了。
什么样的人,能一星期不洗澡。
他索性不回家,去闻那股噁心味。
冻死吧!他打开电暖炉。
蓉蓉却尾随他到客厅,念着:“宋花瓶,你不问我种子的名字吗?”讲到花,她的兴致可来了。
他不理她。
她重复她的话。“你不剖析我花的名字吗?”
“你很烦哩!”宋腾受不了。“什么花?”
这夜,他睡在医院里,也不忘打电话回宋家,问候父母亲和家人。
妈妈岳夜欣还是那句老话:“腾儿!你的新娘呢?”
每人都这样问他。
“宋腾,农历年快到了,你的‘诺言’是否可以实现?”
没有人关心过他在外面住得好不好?只一味关怀“无形”的另一半,真是无情的家人啊!
“淩霄花?”
“淩霄花?”他皱皱眉。“没听过。”
“喔——”宋腾想起来了。那种花,我有印象,好像软趴趴的,没有骨气的样子。”
“是的,是没有骨气。”蓉蓉一语双关道。
不过,宋腾没有领悟她话里的意思,他只是站起来,把电暖器抬起来,走进房里,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