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飞鹰又道:“或者,你可以选择我,你只需要忍受我,不用应付所有的印地安男人。”他再次宣告着他的条件。“只要你求我,我会收你做我帐篷内的女奴,有我在,保证没人敢碰你。欺侮你。”
他这是在逼夜茧开口求他。
陆飞鹰嫌恶她的傲气,他决心拿她的身体做赌注,全天下的女人中,有谁愿意成为妓女?他一定要让她杀手的自尊荡然无存,他相信女人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
只不过——他错得离谱。
夜茧的神情原本相当冷漠、充满憎恨,狗链提醒她现在是个俘虏,不过,当这些印地安人载歌载舞时,却让夜茧暂时忘掉眼前的窘境,因为他们的歌舞让她感觉新鲜,深深撼动了她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疲惫感袭来,毕竟她受了不少折腾,体力已不支,虽然狗链使她行动不便,但是她仍紧靠着柱子,沉沉地睡去……
她不会知道,最后竟是飞鹰抱起她走进帐篷。
夜茧感到不大对劲。
她好冷,但同时又感到温暖,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她倏地张开双眸,杀手本能的警戒苏醒,她看到有一双大手掌在她眼前晃动。
她发出爽朗、嘲讽的笑声。
夜茧冷若冰霜,对她不理不睬,而这印地安女孩根本不以为意,她简单地自我介绍。“我叫琪拉!”说完,她的注意力又放回飞鹰身上,她紧紧握住飞鹰的大手,拉着飞鹰往帐篷堆中最大、彩缓装饰也最美的营帐走去。不过,飞鹰的左手却不忘拉着狗链,使得夜茧不得不尾随着他们进帐篷。
在这个大营帐内,所有的印地安人或坐或站,他们彼此谈笑风生,当飞鹰气宇轩昂地走进去时,帐内倏地一片沉静。
按惯例,族们要为飞鹰及奔狼举行一个欢迎仪式,当细节决定后,飞鹰扯着狗链将夜茧拉到身边,然后再将链条拴在营帐旁的一根柱子上。
“小狗”!你最好给我乖乖的!不准乱来!”飞鹰露出嘲讽的笑容,接着他昂首大步离去。
她躺在一张牛皮软垫上,不,应该说她躺在一个巨大无比、气派辉煌的帐篷内。
她开始回忆,外头一片宁静,现在几点了?在黑暗的帐篷内,她看不清那双巨掌的主人是谁,不过晕白的月光渗入帐篷,使她隐约瞧见了一双邪恶的蓝眼睛,及那道阴沉的刀疤,她知道是谁了,但仅剩的自尊令夜茧选择闷不吭声。
陆飞鹰的手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额头,为她拂开凌乱的发丝,接着他的手又滑过苍白的面颊、干燥的双唇,他盯住她,那双仿佛燃烧着一簇蓝色火焰的眸子,蕴涵着无人能解的情愫。
他眼中写着戏德、促狭,他沙哑地说道:“求我吧!我只要你求我,不然我可以将你送给外面七百个印地安勇士,让他们一起‘分享’你,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乐此不疲地玩个通宵。”
夜茧仍无动于衷。
飞鹰及奔狼在族人特地准备好的牛皮垫上坐定时,仪式也立刻展开。
营区中央生起营火,战鼓声随之鸣鸣响起,琪拉相当开放,她主动坐在飞鹰身边,她根本不愿离开飞鹰,而夜茧依然被狗链束缚,活动范围有限,她离飞鹰及营火有一段距离,她满脑子依然想着要如何脱逃。
仪式气氛突然显得诡橘,有三个身着五彩羽毛衣,手执装饰各种色彩带长予的印地安男人跳进营区中央,他们载歌载舞,和鼓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后他们又围成一圈,高唱印地安山歌,结束后,飞鹰站起来说了些话,接着所有人开始狂欢。
这就是印地安族群最有名的“胜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