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不到你和樱子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再次面对樱嘤,傅鹰还是忍不住再次“惊讶”。“你们二人都是地道的美人胚子。”
该说他是模样像什么?如何形容才恰当呢?樱嘤思忖着,哈,哈,哈!他像个中国人形容的“僵尸”!
这形容词确切吗?凭良心讲,僵尸才不像“他”有股逼人的英气,有种懔人的气势,以及无比健壮的体魄。
她突然很想摘下他的墨镜,看他的长相到底如何?但她当然什为了没有做。天渐渐暗,人潮也渐渐散去,而他还是“赖”着不走,这时的他,目光焦距已集中到她的身上来,樱嘤可以明显感觉对方那骇人的仇视,带着哀怨,夹杂着嫌恶。
他凭什么这样看她?他有什么资格?她火爆烈女的脾气上来了,老实不客气地回瞪过去,她迷人的大眼中充满了青涩和怒焰。
不知不知觉地,对方的嘴角上扬,他笑了,他竟然笑了!樱嘤看傻了眼,她的心怦然跳动。这男子一笑,更是该死的“帅”!哼!哼!她骄傲地偏头不去看他,并把颈子?得老高。
而刚刚她见到了傅先生的弟弟,傅鹰,令她遗憾的是傅枭本人并没有来,她无法见到她的监护人。他长得如何?亲切吗?
会不会很凶呢?结婚了吗?年轻多大?
一大堆的问号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毕竟,以后她要与他生活在一起。
她不经意地?头,瞥见那位戴墨镜的高大挺拔男子。
她注意他好久了,这男子孤零零地伫立在远方,不管白天或黑夜,他总是戴着墨镜,隔着重重的人孤辩在远处,他始终没有上前祭拜父亲,他只是一个人,居傲地注视葬礼的进行。
等她的头痛了,颈酸了,她才不情愿地回头,但那男子已“来无影,去无踪”,不知去向了。
那小女子脾气真拗,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样,傅枭不禁笑了笑,她完全没有遗传樱子的柔顺和虚怀若谷的个性,倒是遗传了沈梧的杰骜不驯,自以为是,爱恨分明的烈性子。
她的长相也一定与浓眉大眼,冷峻刚硬的沈梧一样……她不会有樱子风采、樱子的韵味、樱子的貌美。那是不可能的,他武断地想。幸好隔着灵堂有段距离,幸好有黑暗的遮蔽,使他不着她的真面目,否则若是看到她与沈梧相同的模样,只怕他会当场失控,立时把“他”捉去五马分尸,以消他十七年?累积的怨与恨!
沈梧啊!傅枭喊着:别想我会去丧礼上祭拜你,我站在这里,整整两天两夜,足以无愧于心了!至于你的女儿,很抱歉,恕我无能?力,我无法做她的监护人。
傅鹰虽然自行决定接她回去,但我不会怜悯她,我会让她自生自灭,自寻死路。
他是谁?
是父亲的朋友吗?如果是父亲的好友,为何不肯上前后致祭呢?莫非,他是爸爸的“仇人”?
她随即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父亲在此地是德高重的人物,他声名远播,心肠又好,何来仇人之有呢!
她注视着这名远方的高大男子,他伫在地那儿与那机向,已有整整两天之久了,不过,她是跪的,而那男子却是站着陪了她两天。
墨镜遮住他大半边的脸,使分辨出不出他的容?,但她仍可以肯定,他那张冰冷的脸完全没有笑容,也根本没有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