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跟老爸到处晃晃,看到拍卖处有许多人在投标,各个都是神情专注、手拿纸笔、念念有词。听说这些买屋者都是“专业人士”,并非穷人家想买便宜房子,而是买了以后再转卖出去赚利润,难怪他们看起来都很凯的样子,甚至有点像黑道大哥,身穿黑皮鞋黑西装,以及黑得发亮的太阳眼镜。
晃呀晃的,我们晃回侦查大楼,等候法警先生的呼唤。
我发现身旁的人都一脸无奈,毕竟很少人喜欢到法院,除了律师之外,他们总得表现得信心十足,跃跃欲试,否则当事人可能会更萎靡无力吧!
不知在哪儿看过一份报导,说医生的平均寿命比平常人少十岁,原因当然是身心都较为操劳,我想在法院工作的人应该也是如此。
每天都看到不快乐的民众,听到不快乐的故事,就像替我审理的这位检察官,瘦骨如柴,胡子没刮干净,头发也像很久没理,我想他大概只要能按时吃饭就要偷笑了。
“这是国际礼仪,艺术家都是这样的,让瞻鹏也给你亲一下吧!”不知多久没看到儿子的笑脸,邓湘兰心想这一切都值得。
“爸、妈,我爱死你们了!”
来宾们拍手叫好,所有的人都觉得赚到了,这场画展除了艺术作品,更让他们看到了生命的故事,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呢?
《全书完》
尾声
果不其然,我的案子开到中午十二点多,后面还有N串粽子那么多的人在等,可怜的检察官、书记官和法警都得撑着、耗着,熬着,当我离开法院之后,唯一可以安慰的大概就是他们比我更无辜吧!
话说Carrie有个周末要赶稿,也懒得去医院拿药,心想才两天没吃没关系,反正以前还不是常常忘了吃。(此药非彼药,正是抗忧郁剂和安眠药)
不料发病就在暗夜中,作噩梦醒来,全身冷汗,四肢沉重,隔天起床时更觉得恶心、想吐、随时就要昏倒。在此顺便一提,我的消化系统也不好,有时便秘,有时拉肚子,很少有顺利“解放”的时候,据说这叫“神经系功能失调”,就像频尿一样,紧张起来就直跑厕所,当然人一不舒服也会发作。
硬着头皮过了两夜一天,我终于在周日晚上求诊,就在我家巷后的诊所,医生判断我可能是肠胃炎,开了药给我吃,量我的血压只有五十和七十,建议那就打个点滴吧!健保不给付,自费三百五,又是一条开销。
诉苦记凯璃
Carrie这些日子过得不太好,想在后记里诉苦一番,请各位朋友听我道来吧!
三月天,Carrie“有幸”向板桥地检署报到,因为是由腰痛的老爸陪同,无法骑机车长途跋涉,光计程车来回就要六百多块,心爱的钱钱就此一去不回……
为什么要来报到呢?在此长话短说,A男对B女不忠,被C女揭发,A男心有不平,转向C女勒索金钱,因此C女报案处理。那个倒楣又冤枉的C女,就是在下我。
按照惯例,开庭时间总要拖延一下,前面的几个案子都还没过,我这小Case当然乖乖排着等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