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天她重返“故地”——先说好,她只是好心帮他把洗衣部送回来的衬衫拿回他房间放而已——结果看到了一个两年前不在那里的摆设品。
那个石雕长宽高四十公分,算得上颇有分量,刻工走古拙路线,几大笔刻划出朴实的外型,只有人物的五官刻得较细致,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汪迎铠本人。
石雕中的汪迎铠两手插在裤口袋里,状似优闲,脚边坐着一只大狗,正兴奋地张口大叫。
他特别订制了一个玻璃柜摆放这座石雕,背景有一方白绢布拓印出三个粗犷的古篆,角落那细致的手工绣花,让绢布和拓印都成一项艺术品。不过最让琬琬吃惊的,是拓印下方的落款。
沙哑的低笑声一路追在她身后。
“八风吹不动,嗯?”
“八风吹不动的人,后来还是被“某样东西”轰过江去了啊!”逃走前,她犹不甘示弱地丢下一句。
身后有一段短暂的沉默。
随即,狂放的轰笑声响彻整片屋宇。
“你太高估自己了,两年多的时间过去,我早练就八风吹不动的功力。”琬琬拚命阻止自己脸红,手又翻过一页旅游杂志。天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
下一秒钟她就知道自己太托大了。
一堵混合着皮肤、体热、香皂、皮革气味的坚硬肉墙围了过来。
“是吗?”
突如其来的吻,粗鲁而激情,近乎攻击地辗转在她的唇上,直到两人的唇都一样红肿为止。但他还不满足,他的舌更过分地硬撬开她牙关,钻入她的唇内强迫她品尝他的味道。
以一个被人家比喻成“屁”的男人来说,他的反应未免也太奇怪了!
※文中引用的歌曲,曲名:归/作词者:李台元。
第十章
突然间,两只斗鸡找到了最奇特的相处方式。
直到现在琬琬才知道自己也有耍嘴皮子的潜力,每天研究新词与他对抗变成她最新的乐趣。
以前他的吻总是轻柔诱哄,从来不曾这样侵略性。
他彻底尝过她的滋味还不够,强悍的大手溜到她的臀下,用力往上一捧,将她抵向他勃发的身体。
牛仔裤绝对不是设计来包覆男人处于“那种状态”下的下半身。
他强力的用自己每一分男性魅力侵犯她,吻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红涨。最后贪婪的舌溜向她的酥胸,隔着她薄薄的T恤及内衣含住那突起的顶峰。
琬琬娇喘一声,再下去要擦枪走火了,她再顾不得什么尊严,急忙推开他转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