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我反披斗篷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是为了假扮我六婶的一身缟素。因为,我当时被一个很奇怪的男子追缉,他--”
一道猛雷闪进她脑中,将一切慌张劈为震愕。
不能说!她绝对不能抖出她不小心偷听到太子机密的事!
“宝禄格格?”
那名追击她的男子,与雅希禅熟识。他俩是同一挂的!
雅希禅长长地吐了口气。“衙门里却有人证及物证,证实你的确有谋害你六婶的企图。”
她不想听,又极想知道。情势应该不会对她……那么不利吧?
“人证是,你家的车夫。物证是,你当夜反披的斗篷。”
那天载她回府的车夫?她的斗篷?“这算什么证据?”
“你刻意反披斗篷,伪装一身雪白的模样招惹江湖分子,好陷害你六婶。”
雅希禅极其诚恳地凝睇著,她却还以战战兢兢的敌视,誓死不露一个字。
“宝禄。”连三哥都察觉出别有隐情。“你若要人帮忙,就最好实话实说。”
不行,她不能说,说了难保雅希禅不会招来他的同党,杀她灭口,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你有什麽难言之隐,是吗?”雅希禅几乎放弃地一叹,又善体人意地轻柔建议。“好,那就放弃你不能说的证明。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当时并没有在刻意诱你六婶涉险。”
“我没有!”
“那你为何要冒充你六婶长年守丧的白衣模样?”
“我是为了逃--”啊。
若想证实她的无辜,岂不是得抖出她窃听到太子党人的机密吗?
“宝禄格格。”雅希禅柔声鼓励。“如果你有任何证据可表明你的清白,请告诉我。这样,我和你三哥才知道该如何帮你洗刷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