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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世上还有没有比这女人更好的东西了,而他就是这么喜欢,就是这么好色。
“好色”一词,按说是咒语,是专门用在坏蛋尤其是坏蛋男人身上的,它或者就是一个人的所谓劣根性吧,无奈,这劣根性也许正是一个人的一种本性,郑祥年他虽不想被人这么咒骂却是怎么也改不了,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改。
前阵子,因为工作忙,忙得他几乎没时间好好去想去搞这种事,现在一旦想起来,就突然有一种像山洪暴发势不可挡的感觉,他竟是一刻也按捺不住了。
郑祥年躺在床上,这样那样的想得海阔天空又没完没了。躺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霍地从床上爬起来了。
[第2章第二卷]第62节第十一章寻花1郑祥年在家里一个人喝着酒,却是唉声叹气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原来是个替人打工的篾竹匠什么也没有,现在住进了大楼房,房内还摆设着好几件从东家清缴白分来的有模有样家具,可是尽管如此,只因是光棍汉子一条,这日子还是显得太孤单太荒凉了。
他一口又一口地喝着酒,一边这脑子里就总会不时浮现出竺志莲这个小丫头可人的倩影来,虽然是个大肚子,也还是忘不了那倩影。
他想到那天在溪水边见到她时她爱理不爱理的样子,而与那个姜庚土却似乎这么缠绵这么难分难解,心里就越发不能平衡了。
“……哼,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难道我这个大主任还比不上这个副的?这个丫头,简直是个贱胚子!”他想着想着心里就不由得骂咧起来。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终于将一大瓶酒喝了个精光。他醉眼蒙眬地将那空杯子一甩手狠狠地掷在地上,就一头躺倒在一边的床上,一会儿似乎就呼呼地睡去了。
可是,虽说是睡去了,这脑子却不知是怎么了,总是似梦非梦地不断地晃动着那个丫头的影子,他抹不开也挥不去。
他合上眼没多久就又睁开了眼。不少村人都说郑祥年这个篾竹匠除了装腔作势能说会道外,别的什么能耐也没有,要有,就是很会搞女人。
郑祥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搞女人,不知怎的,见到女人,尤其是见到有些姿色的女人,他就有一种亲近感,就有一种占有欲。
他恨不得每天晚上都有个女人陪在他的床上,恨不得天下女人都是他的女人,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