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该照照镜子。”

“我会砸了镜子。”

“秀蕾是个很好的女孩！不是因为我是她哥哥我才如此誇她，配你真有些浪费，你知道吗？”

“我也不差！”温德明为自己辩护。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辛伟忠发现在温德明困扰、有些不安的语气中，的确对秀蕾存在著某些温德明自己可能还不知道的感情，否则温德明不会困扰，不会不安，男人现实得很，对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的女人！是不会花一点心思的。

“你对秀蕾——”

“我不知道！”温德明快速的打断。“你为什麽不问我对杜晓秋的感觉？”他似乎要激怒辛伟忠似的、故意的。“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

但是辛伟忠的反应却是大笑。

“这麽简单的问题你都无法回答？”

“你为什麽不去问你妹妹？”

“我在问你！”

“我不知道。”温德明不怕辛伟忠翻脸或是挨拳头，如果辛伟忠想打上一架，他现在正好也有这个心情。“她没有瘦下去，每天正常的下、下班，我没有打她，没有骂她，我们客客气气的，相敬如宾，而且——”

“狗屎！”辛伟忠破口大骂。“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

温德明现在除了不懂女人，他发现他也不懂男人，像他就不了解辛伟忠。

“你不知道我在笑什麽对不对？”

“的确不是我预料中的反应。”

辛伟忠大口的喝了口啤酒。“如果你对晓秋还有那麽深刻的感情，你对秀蕾就不会产生这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不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事实上从你一走进这家PUB，我就看到你了，你的表情令人同情不已。”

“有这麽惨？”

“好！你要听真话，她不好，我也不好！”

辛伟忠本来已经扬起了拳头，但是他又收了回去，温德明能坦白的说，而不是用粉饰太平的话来敷衍他，可见温德明有诚意，他至少该尊敬这一点。

“怎么了？”辛伟忠心平气和的问。

“我不懂女人。”温德明看著他的大舅子。

“没有人能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