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不能洗衣服吗?只要放水、放皂粉再按几个钮,一切就是全自动。”周恩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蛇,这好像是你的工作?咦!你的手没断嘛!还是得了暂时瘫痪症?”维丝娜瞪着蓝蛇,心想,才几天就“变天”了吗?
“你们知道过分怎么写吧!别忘了,我才是下命令的老大。”谁有本事把床当家,又不是植物人。维丝娜已经闷得心中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哎呀!老大,你怎么起来的?狱卒呢?”伯爵鸦意思意思地问候一下,一块天下美食——臭豆腐中正寨人口。
“伤员就要有伤员的样子,不要逞强。”隐狼懒懒地捉起一根卤鸡爪,不招呼的啃着。
孰可忍孰不可忍,这些家伙嚣张过了头。“请问各位休闲够了吗?这种工作态度叮不受老板赏识。”维丝娜心想,再摸鱼呀!杀人鲸部长了两条腿跑上岸。
“伊恩加强了屋外的警戒线,哈维把小鱼全吃了,只剩下鬼影,珍妮又拐!几名自愿本,至于在下我呢!全新计算机布线。”寻鼠漫不经心地报告着。
“少说蠢话。就算没有你,亚洲和平会议一样在台湾召开,她一样得奉命保护召集人。”隐狼难得安慰人。
“送她回房的重贪大任就交给你,她需要休息。”这段日子累惨她了.伯爵鸦气恼自己无法多为她分劳。
“谢谢各位。”周恩杰轻缓地抱起维丝娜,生怕扯痛伤口。
他将她放在床上,凝视着她沉静的睡脸,轻轻地为她卸去脸上彩妆,割开她染血的礼服,仅以薄被覆盖,免得伤到痛处。
“教我怎能不爱你呢!慧儿。”抚着她凝脂般肌肤,他哭了。“不要吓我,慧儿,我不能失去你。”
“吉莲宝贝,你泄漏机密。”伯爵鸦指她任意说出本名。
“我!失礼。搞错地点。”太过松散,她差点以为他们在瑞士山区。
“我还没死,请你们稍微尊重我一下。”维丝娜暗骂,是谁给了他们胆子敢造反。
“不许再说这个字。”周恩杰凌空抱起她赢弱的身子。“谁准你下床?我才拿件衣服去洗,转头就不见人影。”
霸道。维丝娜轻轻地咒骂一声,接着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洗衣服?我听错你的意思吧!”开玩笑,她一定听错了。
夜色沉了,他躺在她身边呢前了一夜,在金乌东升之际,他因精神透支过度而逐渐睡去。
就在他闭上眼时,维丝娜清醒地张开眼,用着柔意的眼神看着他即便睡着仍紧绷的脸。
他的句句爱意都沁入她的脑子里,刻在心版上,在爱中沉淀。“我爱你,思杰,爱你。”
一个暴躁的女人正怒视着眼前跷着二郎腿的一“堆”人。说谁还真不过分,他们真的颓废到可耻的地步,厚额的霸占每一张最“舒适”的沙发。
最最可怜的是,她被限制的空间居然只有一张床,而且还不准翻身。如厕。净身有私人奴才周恩杰一手包办,她简直比废人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