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想事情。”

“想什么事呀？”苏瑷笑眯眯，口气好好。

晓蓉望住母亲。“不要问。”又是这句。

苏瑷脸一沈。“不要问、不要问！一副中邪的样子，还叫妈不要问？你反常了你！”苏瑷挤牙膏刷牙，含糊道：“是什么问题，让你想这么久，嗄？说出来妈帮你想啊！”

晓蓉看母亲一眼，站起来，像缕幽魂飘出浴室。

隔天一早，苏瑷去刷牙，推开厕所门。“啊～～”这次她吓得差点跌倒。“你……你在干么？”

苏晓蓉穿著睡衣，坐马桶上发呆，表情呆滞，眼色空洞。

苏瑷怯怯地伸出食指戳戳女儿肩膀。

“喂？”

“唔……”又是恍惚的口气。

“完了完了……”苏瑷望著女儿憔悴的背影，担忧极了。“八成中邪了。”

晚上，苏瑷从市场回来，放热水准备洗澡，她打开衣柜——“哇靠！”差点就魂飞魄散。“太过分了你！”

衣柜里，晓蓉抱膝坐著，又是一脸呆滞。

苏瑷抓狂了。“你给我出来！”硬是要将晓蓉拖出衣柜。

“我要想事情！”晓蓉抓著衣杆。

苏瑷好卑微，轻轻问：“在这坐多久了？嗄？”

“瞎～～”晓蓉手撑著脸叹气。

苏瑷蹲下来，瞪著女儿。“喂，说，到底坐多久了？”

“不知道。”

“女儿，我的乖女儿，你可不可以告诉妈咪，你不上厕所，坐这里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