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中的主要风尚是什么，都会发现该时期可能产生出与时代精

神相反的人物。这种人甚至可能是伟大人物。１８世纪的情形

正是这样。当我描述这一时代的特性时，诸位大概就会想起

其次，我说包容性统一体Ａ区域是由其他区域的样态呈

现在Ａ区域中所形成的统一。这种解释本身包含着一个循环

论证。这种循环论证之所以产生，是由于时—空实际上不能

认为是独立存在的实有。它是一种抽象概念，其解释必须参

照抽绎出它本身的那个源头。时—空是事件相互之间的秩序，

因此体积的形式比

它的位态更抽象。说到这里，我大可以借用莱布尼兹一句话

来说：每一个体积都在自身中反映出其他空间体积。

以上关于空间的说法可以同样地适用于时间的延续。没

有延续的瞬间是一个想像的逻辑结构。每一段时间的延续本

以及事件本身的某些特质的说明。如果像这样追溯具体事实，

实际上就是回到１８世纪去了，甚至回到１７世纪的弗兰西斯

·培根身上去了。我们必须谈一谈这两个时代的发展，并评

述一下当时占统治地位的科学体系。

任何时代都不可能是清一色的。不论某一相当长的时期

身都反映着一切时间的延续。

以上我在两个方面作了过分的简化。第一，我必须把时

间和空间连系起来，从时—空的四维区域来作解释。但即使

运用这种解释方式，也并没有增添什么新的东西，只要在心

里把前述解释中的空间体积用四维区域代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