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是表现各种现实价值的一个机体。我们所要训练的是理解这
样一个机体的全面情况的习惯。在亚当·斯密死后(1790
年)的初期,对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究竟是害多还是利多,是
一个值得争论的问题。它破除了许多经济学上的谬论,教导
人们怎样理解当时正在进行的经济革命。但它又让人顽固地
最广泛的意义而言的,因之便包括对本身之外的东西的领悟,
也是对一件事情中全部事实的敏感性。所以我所追求的广义
的“艺术”,便是一种选择具体事物的方法,它把具体事物安
排得能引起人们重视它们本身可能体现的特殊价值。例如我
们把身体和眼睛的位置对好,以便能充分地看到日落,这便
接受了一套抽象概念,这对现代思潮的影响是极其有害的。它
把工业中人的成分一笔勾销了。这仅是现代科学中所存在的
普遍危机中的一个例子。它的方法论是排他的、偏狭的,而
且也确属。它只注意某一套抽象概念,而抹煞其他一切东西。
它把有关自身内容的一切资料和理论都加以解释。只要求得
是艺术选择的一个简单实例。艺术的习惯就是享受现实价值
的习惯。(奇*书*网.整*理*提*供)
但在这种意义之下,艺术所顾及的并不止是日落。比如
工厂、机器、工人群众、工厂对普通人民的服务、它对于组
织与设计天才的依靠、对于股票持有者成为财富的泉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