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在罗马世界里,变得愈来愈迫切需要从恶劣的现实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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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满足。这种放弃一切客观事物,乃是最后的立场;这是绝对缺乏一切内容,完全抽空一切内容,内容应当是一种固定的、真实的东西。现在搞清楚了,斯多葛派和伊璧鸠鲁派的系统有着同样的结果和目标;但是在怀疑论里完成了这种对一切确定事物的摈弃,因而建立了返回内心和内在化的过程。
哲学达到了这样一个立场,即自我意识在自己的思维中意识到自己是绝对;但是哲学后来又否定了自我意识的主观的、有限的地位,否定了它与一个(无意义的)外部对象的分别,在自身中理解区别,把真理化为一个可知的世界。这样得来的意识,亦即表现在世界精神中的意识,现在构成了哲学的对象。这主要是由于运用和根据柏拉图以及亚里士多德和毕泰戈拉的概念和说法。
来到人间的这个理念,一下就改变了世界的整个面貌,摧毁了过去的一切,给世界造成了一个新生。
这个理念就是:绝对的本质对于自我意识并不是生疏的东西,一件东西里面如果没有直接的自我意识,它对于自我意识就不是本质,——我们把这个原则看成世界精神的普遍原则,看成全人类的普遍的信仰和认识。这种认识的诸多形态和形式,并不属于哲学史的范围,而是属于意识和文化的历史的范围。这个原则乃是法律的一般原则:个别的人是由于他的存在而成为大家所承认的实体,成为自在自为的普遍的。
至于外在的、政治上的事物,那是罗马世界里的哲学形式。
精神保持在自身内,这是一种内在性,这种内在性在本身内部建立了一个理想世界,奠定了心智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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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较晚的比方561
基础和基地,一个天国,——从这里下降到现实界,与现实取得统一;这就是亚历山大里亚派哲学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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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世界的特点是抽象的普遍性,这种普遍性作为权力,就是那种冷冰冰的统治,在这种统治之下,一切特殊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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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1哲学史讲演录第三卷
一切个别的民族精神都消灭了,所有的美都摧毁了。我们看到毫无生气;罗马文化本身就是毫无生气的,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生动活泼的内在性。诗的艺术不是固有的,——是借来的;哲学也是这样。哲学是理智的哲学,西塞罗的哲学就是如此;他和少数的哲学家一样,对本国的状况的本性是完全莫名其妙。罗马的权力是地道的怀疑论。世界在存在方面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原子,是私人,另一方面是把它们束在一起的外在纽带;这个仅仅是外在的纽带就是权威,就是暴力,并且寄托在一个人的专制上,寄托在皇帝身上。这是完全专制的时代,人民生活、一切外在生活衰退的时代;这是回到私人生活、私人目的、私人利益里去。所以这是建立私人权利、建立个人所有权的时代。抽象普遍性的这种与原子论的个体化直接结合的特点,我们看见也在思维的领域里完成了;两者是完完全全互相适应的。
就是从这里起,精神向前进了一步,在自己身上造成了一种破裂,又摆脱了它的主观性而进到客观的东西,但是同时也进到一种理智的客观性,进到一种存在于精神和真理里面的客观性,这种客观性不在个别对象的外在形式中,不在义务和个别道德的形式中,而是绝对的客观性,这种客观性据说是从精神和真正的真理里面生出来的。换句话说,一方面,这是回到上帝,另一方面,这是上帝对于人的关系、显现和显示,上帝是自在自为地存在于他的真理之中,他是为精神而存在。客观的东西、精神的恢复,仅仅对自己作主观理解的思维的客观性的客观化,乃是一个转变。
第三篇第三期:新柏拉图学派
怀疑论是各种确定原则的取消。在斯多葛派和伊璧鸠鲁派那里,我们看到,确定的原则是在它们的普遍性中被理解的;唯一的对立是一切对立的来源、根源。怀疑论是这些被提高为绝对的对立的取消;所以它是统一,在这个统一中,对立都是作为观念性的规定。现在,理念应当作为本身具体的东西进入意识了。
现在,这个第三者,作为第三者,乃是全部过去的东西的结果。这个第三者是具体的东西,从这个第三者起,开始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一个完全不同的基地出现了:摈弃标准,摈弃主观认识,一般地摈弃有限的原则;因为标准的兴趣是在有限的原则上面。这个第三者,是与基督教、与世界上所发生的这个革命有密切联系的哲学形式。我们所达到的最后阶段,是自我意识回到自身,是这种没有客观性的无限主观性,是怀疑论这种纯粹否定的态度,否定一切外界的存在、知识,否定一切确定的、有效的、固定的、真实的东西。种这回到主观意识,是一种满足于自身,然而是一种通过放弃一切确定的东西、通过逃进纯粹无限的抽象本身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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