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因此,重要的是:世间的东西一般地不宜任其存在于它的直接性、自然性中,而要把它本身看成特殊物,特别是看成普遍者、心智世界、看成植根在神中、真理性在神中的东西,从而把神思维作具体的。在世间的东西、在如此被收容于神里面的东西(在神里面它只是在其真理性中、而不是在其直接性中被接受,——不是我们称为泛神论的东西:因为这种泛神论把直接的东西就其原样加以肯定)
、在应该在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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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162
面认知自己的东西中间,人占有特殊的地位。这样,我们就见到,人作为长子、作为亚当。卡德孟、作为第一个人,就包含着神的规定;这个统一性我们可以把它规定为〔神与人〕潜在的统一性,——也是具体的理念,但这只是潜在的具体理念而已。这是第一点。。。。
——就是说,他们意识到了地上的天堂,意识到了人之上升到神。心智的世界不是一个彼岸,所谓有限性,乃是其中的一个环节;并没有一个彼岸一个此岸之分。关于神、绝对理念的具体性,就在于:看出神里面的尘世的东西、与神相对的东西,把它认作潜在地有神性的东西,并使之成为神性的,——以一种精神的方式,就是说不是以直接的方式。
在古代的宗教中,神性也是与自然物结合着的,与人结合着的,但却不是调合,而只是以自然的方式结合着。
神与自然物、与人的统一,在那里是一种直接的、因而非精神的统一,因为它不外是自然的统一。精神不是自然的,只有精神使自己达到的东西才是精神;并非被完成的、自然的统一,乃是非精神的统一,反之,在本身中完成这个统一的过程,才是精神性的。这里面就有对自然物的否定,因为自然物只是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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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哲学史讲演录第三卷
在这方面应加以注意的第二点乃是:自然物只停留在它。。。
们的自在性、它们的概念中:或者,它们的真理性并不进入它们的感性生命中,它们的生命只是它们的自然的个体性;因为生物只是作为个体而存在着,这个个体性却只是一种易逝的东西,因而这个个体性不能有对自然物的回顾。它们的不幸在于真理及其本质不是为它们本身而存在的;在于它们不能达到无限性、不能从它们的直接个体性中解放出来,亦即不能达到自由,而只是停留在必然性中,这种必然性就是一物与他一物的联系:因此,如果这个他物把自己与自然物联结起来,这些自然物就完结了,——它们经受不起那种矛盾。
但人,——由于意识到真理是为他而存在的,意识到他有在真理中获得自由的使命,——却有能力瞧见、认识自在自为者,使自己与自在自为者发生关系,并以知识为目的;而由于他以此为目的,精神的解放就在于意识不停留在自然状况中,而成为精神的东西,即是说,永恒的东西、亦即神人调合、作为这个主体的有限者与无限者的统一,对于他存在。
因此,意识不是那停留于自然状态中的过程,而是普遍者借以成为他的对象、他的目的的过程。神本质上是具体者,这里面就有作为意识的人的源泉、根子,但只是根子而已;他还必须在自己里面完成那个过程,以便达到他的这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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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非精神的东西。肉体、自然物乃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自然状态是人不应当存留于其中的状态。自然从根子里起就是恶的,人潜在地是神的形象,只有在存在中他才是自然的;潜在的东西应该完成、实现出来。
最初的自然性应该被扬弃。
这乃是基督教的一般的观念。
为了理解基督教的观念并加以运用,人们一定先要弄懂。。。。。。
哲学的理念。这个理念我们已谈过了。但是什么是真实的东西,却还没有证明。尽管有深刻的真正的思辨,新柏拉图派还是没有对他们的学说、即三位一体乃是真理这个学派给以证明;它缺乏内在必然性的形式。人们必须达到“唯有这才是真理”这个意识。新柏拉图派从那个“一”出发,这个“一”规定自身、限制自身,从而有定的事物就产生出来;但这本身就是一种直接的方式,所以它使得柏罗丁和普罗克洛等人那样令人厌倦。诚然,其中也有辩证的考察,在这种考察中,那些被视为绝对的对立面是被证明为乌有的;但这种辩证法不是系统地加以应用的,而是个别的现象。为了把基督教的原理作为真理加以认识,就必须把精神的理念的真理性作为具体的精神来认识;而这就是教父们所特有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