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常四爷怎么啦？

恩子刚才你说大清国要完？

常四爷我，我一时说走了嘴！

秦仲义不啦！

秦叔礼二哥，找我干吗？

秦仲义跟我回家！

秦叔礼我这儿的事还没办完哪！

秦仲义什么事？你好事不学，单学打群架，你把秦家的脸丢光了！

丁茶客那总比没有强啊！好死不如癞活着，教我去自己谋生，非死不可！

王掌柜诸位主顾，咱们还是莫谈国事吧！

〔大家安静下来，都坐下各说各的事。

皮太监怎么说？一个乡下丫头，要二百银子？刘麻子乡下人，可长得俊呀！带进城来，好好地一打扮、调教，准保又好看，又有规矩！我给您办事，比给我亲爸爸作事都更尽心，一丝一毫不能马虎！

〔秦仲义跑进来。

秦叔礼我没打架，我是来学学怎么说和事情，学学街面上的规矩！

秦仲义走！（扯着秦叔礼往外走，下）

松二爷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呢？咱们也走吧！常四爷走吧！

〔二灰衣人恩子和祥子走过来。

恩子等等！

秦仲义掌柜的，看见我们老三没有？

王掌柜秦掌柜，您坐下，我到后院看看去！（走向后院）

〔有几个茶客好象预感到什么灾祸，一个个往外溜。〔王掌柜同秦叔礼从后面走来。

秦叔礼谁找我？

王掌柜你二哥，（对秦仲义）二掌柜，你们哥儿们谈谈吧！不沏两碗吗？我昨天进的这点茶叶也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