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鲁遇斋伯仁，也达说了什么？

秦伯仁你不能不知道吧！

鲁遇斋我是这么看，满清皇帝退了位，民国成立，总算是亘古未有的事，谁作总统似乎不太要紧！

邢也达伯仁，你仔细想想我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万不可冒犯实力派！

秦伯仁请你也记住我是革命党！(奇*书*网.整*理*提*供)

邢也达可是革命党到底有多大力量呢？你太忙，我们改天再谈吧。（往外走）请记住，顶好不要离开北京！

秦伯仁难道谁敢软监起我来吗？

邢也达可也没准儿！

邢也达比如说，兵没饷，袁公有办法，别人就弄不转！

秦伯仁他有什么办法？借外债？我反对清朝皇上借外债，也反对民国总统借外债！那是饮鸩止渴！

邢也达那……

秦伯仁我更反对那些想借外债，以饱私囊的小政客！邢也达政体改革了，谁敢那么办呢？

秦伯仁那，你知道！

〔张领鲁、冯上。

鲁遇斋也达！伯仁！

秦伯仁好哇？冯公！遇斋！

冯策啊——……

邢也达都不送！不送！（下）

邢也达伯仁，说话请含蓄点吧！你是南边政府的有力的人，袁公很器重你，你要是肯帮他点忙，你至少可以作个次长！

秦伯仁也达，难道我是为作次长才革命的？那叫分肥，不叫革命！

〔张二进来。

张二先生，鲁老爷跟冯老爷。

秦伯仁请！（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