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伯仁嗯？

秦汉媛爸，不完！不完！失败了再干！

秦伯仁好！不完！不完！再干！儿子死了，我老头子再干去就是了！(www.wrbook.com)

秦汉媛二婶，你在这儿看着爸爸，我看妈妈去。

秦赵氏你去吧！

秦伯仁媛！我的心碎了，可还能扎挣着不落泪。你妈妈可禁不住！别跟她说！别说！大宝是她的头生儿……（好象噎住了，不能再说）

秦汉媛爸，他死得冤！

秦伯仁冤？冤？说！别这么折磨人！

秦汉媛蒋介石……

秦伯仁蒋介石怎样？

秦汉媛我跟哥哥都到了汉口。一夜的工夫，绑出成群的青年！哥哥在内！我逃了出来！

秦汉媛我一个字也不说！

秦赵氏拢拢头发，擦干了眼，别教她看出来！

秦伯仁看那几个学生走了没有？要是没走，叫他们来，我有话说。

秦汉媛（拢了头发……）好吧。（下）

秦赵氏大哥！

秦伯仁（坐下，捂上脸）……

秦汉媛（扑过去）爸！爸！

秦伯仁革命又完了！又完了！又完了！

秦赵氏大哥，大哥，别这么动心啊！

秦伯仁二妹，我完了，你完了，都完了！中国怎这么不幸呢？这个民族真不行了吗？非灭亡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