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重返日本

于是他愤愤盯我一眼，退出去了。

“你也走吧。”

“可是——”我问的问题他根本没有回答。

“你母亲的事，如果确实是因为我们的话引起，我感到非常抱歉，但必须阐明的是，擎宙去，绝怀的不是坏心思。而至于其他，我不会再解释。”

他白眉下的鹰目一下子射出锐利的光，我如被攫住，一时寒噤。

但转瞬即逝，他再次投向远处：“到了高处的人，不能跌下来，野心是理由之一，恐惧其二，逼着往上爬，我们若摔下来，不跌死也被仇人乘乱踩死。”

我咽口口水，道：“老爷子应该知道拳击，一个人有上台的一天，必定也有下台的一日，天底下没有只上台而不下台的怪事。”

“放肆！”一个人大踏步走过来，“你怎么能这样对老爷子说话？”

姬流萤。

他动了动眉毛，“那么，她是个好母亲。”

“的确。”

“所以你认为她的死与我们有关，你要报仇？”

“我要知道真相。”

他移开目光，看向院中山水：“小叶子，你还年轻，不明白有些事，其实是不知道的好。”

今次他的普通话说得倒标准，可惜我没空理他。

“打扰别人说话，似乎才是没规矩。”我说。

“下去。”

“叔爷——”

老爷子眉一沉。

“……”

“知道之前，你是个快乐的人；知道之后，你内心充满仇恨——”他慢慢地：“你认为，聪明的人，会选哪个？”

我攥紧手中杯子。

他继续道：“你应当了解，你母亲一直不告诉你的原因，就是不愿意你背包袱。”

“那个始作俑者，会遭到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