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章:不该
听云树的话不是味儿,江雨眠忙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云树冷哼道:“还能有什么意思?”
“我喜欢云爷,正常的喜欢云爷,我不是因为自己的经历而变成扭曲的变态。”
“喜欢云爷?”云树冷着眼看着他。
江雨眠激动的点头。
焕梨这时才意识到,黎歌毁弃的不只是与小姐的婚约,还毁掉了小姐的以后。什么男婚女嫁各凭自由?他倒是自由的狠!
“小姐。。。”焕梨忍不住哭了。
云树松了江雨眠的衣摆,捂住脑袋,“爷今天不想哄人了,你别哭了,回去睡吧。”
焕梨忍着哭泣抽身离开。
云树拿起火折子,重新将宣纸点燃,一张张的接着烧。“你也回去吧,我什么也不想说了。”
“云爷记下了。”
“记,记下了?”
“嗯。”
“记下了是什么意思?”
“我在这里陪你。”江雨眠重新在云树身边坐下,而且坐的更近了。“不管云爷同意还是不同意,只要云爷不赶我走,我以后就一直陪着你。”
云树没有再看他,只是全心的烧着手中的纸。
江雨眠缓缓开口,讲他第一见云树,盼云树去听他的琴;讲云树救他,带他骑马;讲云树身上那清醒时让他心跳加速,发疯时,又让他镇静安神的气息;讲他们近一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讲云树走后他百思不得解的心结。。。
“在红袖招,那个小家伙说我在坏笑,我没有坏笑,我只是忽然明白过来,忍不住高兴。”
“把你的高兴建立在爷的伤心上,很好!”云树除了对他说的自己身上的气息的安神作用感兴趣外,其他的都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