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只是未雨绸缪。”
过去的确实都过去了,不属于你的永远不是你的,何必还要苦苦望着那个没有希望的方向!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为什么你还不消失掉你那飘渺的奢望?此时的你,已烂的不成样,别人没有折磨你,折磨你的人是你自己。
该放就应该放了,该去的就让它去吧,反正你已不可能留住它,不要将自己埋在自己的痛苦中,那样,甚至没有人会同情你,可怜你。不要太固执了,执著也应有个限度,否则,你会将自己执著的破烂不堪。就让你的幻想消失吧!如果你真的还有机会,也请放掉吧!你太累了,而且,那是幻想,有的机率是多少,你心里应该有个数!
该结束了,真的该结束了。幸福的人有权去享受他的幸福,不幸福的人更应该去追求真正属于他的幸福。不要去阻碍别人,更不要阻止你自己!
娟看完后,看了看我,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想拿回来,但娟并没有给我。
“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决定的?”娟很认真地问我,她的眼神让我有一种错觉:我和娟是很好的朋友。
第二天,娟逼着我拿出曾经为“她”写的绝笔,说有些不放心,要看看我写的是不是深刻。
我被逼无奈,在我的书柜深处拿出来,给了她。
娟很仔细地看起来:
该结束了
十年了,前一半快乐,后一半痛苦。痛苦的程度应该远远大于快乐的程度。毕竟,那是在快乐的高山的山峰,一直坠到了“地狱”。
“并不是因为发生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决定的。也许是真的成熟了。最后想通的时候觉得自己终于得到解放,被自己放出了自己给自己设的那个笼子。自由后才发现我们只适合做朋友,做知己,也许她是早看到了这一点。”我很轻松地回答,的确,当那个笼门打开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轻松了。
“她是一个容易吸引异性目光的优秀的女孩,她了解她的优势,但她却不懂得如何满足,所以她并不知道珍惜。”娟仍然像个知心朋友一样。
“谢谢您的夸奖,小生谢过了。”我装腔作势地说着,也想拉回娟。我不愿再讨论这些,它包含了很多的痛,我已经快要忘记了,至少淡化了。
“我没有夸你,只是说说她给我的感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吗!”娟少了几分认真。
“你要和她打仗啊?”
也许是我的错,没有把握住机会,但这的确已过去了。该来的没有把握住,不该来的却缠满了全身。也许这是自作自受,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怎么不想把握住,但我可以吗?确实自卑的人,不愿去破坏别人的人生的,何况我自认为我很善良。说那时快乐,但真的没有痛苦吗?忘了自卑,就快乐,但快乐后,记起自卑,又是什么呢?是更加的加倍痛苦。幼小的心灵,被蜂蜜一次次浸泡,但却又一次次地被胆汁浸染,蜜与胆的反差中的痛苦是怎么样的呢!
也许真的是我的错,对于感情不应讲究什么外界因素,只要心中的火花被撞击出来,一切都不在话下,但也只能是这样说说,将自己说的伟大一点或蠢一些,那么只有一句话:一切都不要勉强,否则两个人都没有幸福,但心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火焰熄灭只须一盆冷水,但如果要让心熄灭,那意味着什么?应该是像流血一样的代价。
外界的力量没有阻止住我,但结果怎样?也许又是我的错,我太过分悲观,过分的失落,过分的懦弱,将事情搞的一团糟。但为什么又不懦弱了?但结果又是怎样?去的已经去了,不要再奢求了,但没有奢求又怎样?还不是求到了莫名其妙的痛苦。
这一切,原因只有一个:心没有死。虽然心一直在付出沉重的代价,一直在流着血,但它的生命却是那么的顽强。我差点忘了,血是可造的,但到底它会造多少?能到什么时候?我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一次次的幻想,给自己带来了什么?虚幻的快乐吗?但醒后又是什么?一次次的误认,难道我真那么出色吗?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多机会吗?她给的那些是机会吗?不要将自己放在跷板中间,那样幻想只是空的,还不如走到一端,彻底摔死。也许会摔去一个灵魂,又摔回一个新的灵魂。
时间能证明一切,时间能化解一切,时间能成全一切,但不要忘了时间也会毁掉一切。不要考验你的耐性,也不要相信她的耐性,何况她已几次证明了你的相信是错误的。此时的你还在幻想什么?难道一生只在幻想中你才能拥有吗?难道现实中你能拥有吗?不要傻了,不要再骗自己了,更不要再摧残自己了,你已经死了四分之一,还想怎样去死掉其他的那四分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