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当落面色不好的回到座位时，张其大小姐终于说了句心平气和的话：“我们去兀峰，那里应该会有线索。”

也许，大家都会死吧……

猫的眼神变了一下，一纵即逝。

“来了吗？苏亚纶。”落将黑猫房在肩上，黑猫闭上了那奇异的银色眸子，另一只眼则半闭着可见那幽幽的蓝色，“圣光之石，现在可能存在吗？”

“宁错一千，勿放一个！”苏亚纶冷冷的声音出现在无人的车厢中，却看不见人影。

“你真的认为那几块破石头还会有用吗？”仅当年修罗，圣者一战便消失的石头，也不过如此吧。

“喵呜…”

“怎么了，小怪？”捏着黑猫的小爪，落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

黑猫侧过头，轻轻咬了下落的食指，落站了起来：“去下卫生间。”

留下的私人面面相觑，常天启终于忍不住开始发话：“看她那自以为是的样子，真令人讨厌！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她！”

“天启，相信我的判断，你会认为我是对的。”

“即无法信其有，则必有其根源。”

“竟开始追寻这虚实之物，这天下果然要亡了吗？”

时间似乎静止了，都听不见呼吸的声音，苏亚纶的声音在很久以后才透着疲惫的响起：“只是事未成定局，便不可妄下定论。”

“垂死挣扎了吗？呵呵。”落放下黑猫，中指抵住地面，轻叱一声，周围景色停止了，一切变成了黑白，她锁住了时间，这个时间的缝隙之中，只存在两个人。

“让我看看吧，现在的…真实的世界。”

“亦城！”

“饿了吗？”沙华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对着列车员打了个响指：“我们要点东西！”

落在无人的车门前，靠在门旁，第一次燃起了一支烟，只是拿在手里，看着徐徐升起的烟雾，她不知道跟着这些“小朋友”到底是对是错，她知道，现在才开始挽回便已经晚了，但真的没有改变的余地了吗？

她不是神不是魔，但她有能力去对抗一次，不论输赢，她努力过了，她现在无从下手，只能跟着那飘渺的预言走。

黑猫踏着落衣服上的皱纹挂在落的身上，落捏起猫儿对视她的双眼，猫儿单纯信任的双眼，让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良久，才听落落莫的声音：“也许，我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