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
云舒开进来问要不要传师傅进来授课了?
叶杉?!自己不爱做梦的,怎么会这样?难得梦见叶杉一次居然是这样的。太荒唐了!尤其是梁王,在梦里居然勾引不动!他居然跟柳下惠似的对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莫名的失落生气替代了燥热的面庞。不知想了多久又睡着了。
次日昏沉沉醒来,昨晚真是胡思乱想一夜都没睡好头有点痛。梳洗完毕用过早饭,照例在正堂坐着听女官汇报。随后查账写字。在写到“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的“叶”字的时候想到了叶杉。遂在纸上也写下“叶杉,怕毛毛虫的男子汉,还怕酸”想着忍不住一笑,随后又写“阿江姐姐,外刚内柔的侠女。”想到上次一别,都忙忘了他们了。遂叫烟染去拿一幅地图来。
到午饭的时候,菜品比平时多了一倍,宁儿说梁王到这儿来用午饭。正说着人就来了。
屋内众人齐齐下拜,陆玉芝不理他只是口头问好。他穿了一件杨梅色麒麟团纹的圆领袍,腰上一条玉带系着,破天荒的没佩戴那个香囊了。陆玉芝心下一沉,说着:“这天也开始凉起来了,怎么还大老远的跑这儿来?不累得慌啊。”
梁王让人都退下,才说道:“阿寻何必明知故问?”
他转身过去的时候,陆玉芝看到了他右手臂上被拉了好长一条疤,和许多长短不一的擦伤,右边肩胛骨的位置有巴掌大的淤青还没消,按住他要披衣服的动作,“你怎么受伤了也不和我说的?”再往下看在后腰的位置也有许多个小的淡淡的瘀紫。
梁王轻拍她的手,说自己没事,一点擦伤不足为惧。随后披上衣服。
看着他的胸膛又是羞怯又是担心的。他都这样了还大老远跑去找自己,是担心自己有意外还是留想把自己锁在他身边?转身拿过云舒的药酒塞到他手里:“给你的。免得叫人以为我是那没良心不识好歹的。”
梁王一怔,看了一眼云舒复折回道:“是本王不许人告诉阿寻的,谁编排阿寻了?”
陆玉芝道:“没有人说,但有人会想。罢了,你早些休憩,我回去了。”
陆玉芝道:“干嘛都让人下去,你不会想让我给你布菜吧?你可别做梦了。”
梁王道:“岂敢劳动阿寻啊,本王要有那心思这饭都吃不成了。”看着她欲言又止的。
陆玉芝听他这么说,遂叫烟染云舒进来伺候。
饭毕,喝着茶,梁王说总是在荷花池那里就止步,今天就带她别地方逛逛,王府里的景致还有很多处的都不赖的。
陆玉芝揉揉太阳穴道自己夜里没睡好,懒得走动。说着想起那个梦境,脸又开始发涨发烫,忙用扇子掩着起身钻进书房里,并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
梁王叫她等等,说自己穿了衣服送她回去。
陆玉芝言道不用了,让他自己沐浴洗漱早些安置,明日还要上值去。随后回到东院里预备安置,只是脑海里不住的浮现梁王的身躯,那副体格难怪直接单手把她捞起来。然后就是各种不堪入目的设想。快到子时了仍旧睡不着,陆玉芝还没退出来那些冲击,不停的给自己施压让自己忘记。心里暗道不该去想梁王的诱惑,应该想如果和他吵架了,他一拳能打死自己。这么一想心一下凉了半截,没一会就沉沉入睡了。
凌晨的时候有人轻轻的摇着自己,陆玉芝“嗯?”的一声猛地睁开眼!
烟染问她怎么了?怎么这么急的呼吸。
听她这么问自己,陆玉芝一时间脸涨得通红,她支支吾吾说见鬼了,自己做梦被狗追。她拉了薄纱盖住自己说没事的,睡了。自己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实则却是做了荒唐梦,梦到自己居然主动勾引梁王,却是和叶杉在马车里做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