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话
梁王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问她为何这么想知道北边的事?
陆玉芝有些愠怒道自己是间谍行了吧!?真是无言以对了,不过是好奇心泛滥当个故事来听,爱说不说,不说滚。
梁王道她能不能别总说滚,这样很不文雅的。
陆玉芝看他不愿意放开,索性道自己是要求别人,不是要求自己。
梁王道她可真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啊。言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人,把她揽入怀道和她说了,可不能往外泄露半个字,连丫头们也不许说。见陆玉芝点点头,方拉她到书桌上提笔写下:唐枕云接着探亲的由头带来密信,说是姞氏部落居然杀了派去的使者却压着不说,并且开始休整兵马,而这边是间谍偷了边防图,另一边来修好的齐国使者也被杀了。北边虽说展开围捕间谍,却让他逃脱了。北边管事的办事不力,四面楚歌起。
梁王心里有怨气,也不好发作了,只说她不该打听这些事的。
陆玉芝放下茶书言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且说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指不定自己能发现破绽呢?
梁王抬眼看她,被她这么说,自己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迟疑着言她还是少知道为妙,免得牵扯进来。
陆玉芝仍说着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说着剥了个荔枝递给他。
梁王看陆玉芝的眼睛,没了白日里的不耐烦,多了几分温和与关心,拿果子的手伸到他眼前。看着她主动示好,自己心里也释怀了些,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般,接过荔枝吃了,甜滋滋的。随后拿一个剥了坐到她身旁,要喂她吃。
陆玉芝看着沉下神情,写下在春耕的时候已经受影响,眼下将近秋收,如果挑起战事。
梁王道确是如此。
陆玉芝道还得怪你爷爷,少昏庸一点。就不至于让姞氏部落和齐国脱离掌控后发展壮大,还好那个厘国离得远一点,不然都想着合起伙来打宗主国了。得亏你爹够勤奋不然这一年又一年的大小战事。看着梁王转去喝茶,他的身影多了几分疲累。随后拿起纸张放在烛火下烧。
梁王出声叫她小心别烧着手了。
陆玉芝看着纸烧成灰后还不忘拿支不要的笔把灰烬搅成粉,随后用洗笔的水倒进去。梁王夸她倒是小心谨慎。
陆玉芝一面摇首拒绝说太甜了,自己吃着嗓子不舒服。一面暗道自己做过头了。
梁王放下荔枝问她想吃什么?说话间不忘去拉她的手过来,对比自己的有些凉,陆玉芝的手心热乎乎的,遂又抬手想探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了。
陆玉芝说他得寸进尺了是吧?
梁王轻快玩笑的语气试探的问她要是自己真要得寸进尺她答应不答应?
陆玉芝听着他的话语有些懊恼,一面掰开他的手一面道做他的春秋大梦去!要是不说北边的事,就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