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天从床上醒来。赵军感觉头痛欲裂，穿衣后下楼见母亲已经在厨房忙活。

“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饭。”赵军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母亲那单薄的身影，似乎在他的印象里母亲一辈子都在忙活，从没有停下来好好休息过。

“是戴军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喝多了吧。”张菊转身看了眼赵军，然后双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抹了下，在灶台上端出一个碗来“来我给你们爷三儿熬了碗糖水，快过来喝了。”

赵志强看着赵军，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到“嗯，比以前壮实了。还长高了一点。”

“爷爷身子骨还硬朗吧。”赵军说着就要去搀赵志强。

“不用扶，你爷爷还没老到走不动的地步。”赵志强摆手阻止了赵军的搀过来的手，径直朝对面的凳子走了过去。坐下后拍了拍旁边的凳子说到“过来这里坐，跟爷爷说说，在警队一天都干些什么。”

“孩儿他妈，你去把家里那只老母鸡杀了，今天晚上我们爷三儿要好好喝几杯。庆贺我们儿子升分队长。”赵爱国把手里的烟熄掉，对着旁边站着的张菊说到。

“好嘞，我这就去。”张菊说着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爸你怎么抽上这个了，味这么重。”赵军立刻出声企图阻止。

“嘿嘿，这个便宜。臭小子别打岔快跟我说说，今年在警队都学到些什么。现在警队的装备都变化了多少。”说完赵爱国瞅也没瞅赵军一眼，继续安心的卷烟。

赵爱国不卖账，赵军也没折他不敢越权，谁让他是小子。只能配合的回答到“变化很多，装备长期在更新。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感觉永远都学不完。”

听完赵军的话，赵爱国抬起头来看了赵军一眼出声到“没事，你老子我相信你。我们老赵家的人耍嘴皮子，动脑子不行。但是论打仗，上战场绝对比他们谁都冲的快。”说完把裹好的烟点上，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赵军听后一阵无语，这算夸奖吗。看着岁月在父亲脸上流下的痕迹，赵军心里一阵心酸。当年英姿勃发的父亲也慢慢的老了。他出声到“爸你身体还好吧，没事少抽点那个烟，对身体不好。”

“妈你你别去。”赵军叫到见张菊没有停下来。转头对着赵爱国说到“爸，升个分队长用得着庆贺吗。”

赵志强瞪了瞪眼说到“在部队提拔了当然要庆贺，这是好事。”

“对，你爷爷说的对。明天我还准备把你那几位隔房堂叔招呼过来，大家在一起好好的庆贺庆贺。”赵爱国跟着出声。

赵军心里知道家里生活很不易，但是两位长辈都定了。他是完全没发言权了，更别说反抗。

这一夜赵军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不过他后来也不记得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爷孙三人好像都喝多了，父亲似乎说他这个臭小子终于张成大人了。

赵爱国听后抬头看了赵军一眼说到“臭小子，一年多没见学会教训老子了。你放心，你老子的身体就是铁打的。就是你妈和你爷爷平时想你想得紧，时常念叨你。”

赵军听后心里暖烘烘的，起身走到军用旅行带边。打开旅行袋把酒拿了出来说到“爸，儿子也没什么出息。就给你和爷爷带了两瓶酒。”

赵爱国看了眼放在桌上的酒说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了，花这些冤枉钱。这两瓶酒的钱拿到街上都可以打几壶了。你呀，好好的当兵，做个合格的军人，比给我买什么都强。”

“我孙子在那儿呢？”声音在门外就响了起来，随着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但是老人依然神采奕奕，面色红润。他就是赵军的爷爷赵志强。

“爷爷。”赵军走到门前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