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下又没了声音,“那至少让我给你用热水捂一下。”
梅朔等了半天,突然声音变得悲伤无比,“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吗?”
被子团动了一下,林绰的脑袋终于探了出来,“不,不是。”他脑筋打着结,这话,怎么会变成从她嘴里出来了?
梅朔顺势拉下被子,“你终于肯出来了。”
林绰对上她的视线,立马又想把脑袋埋回去,梅朔一手勾住他的下巴,“看着我。”他眼神闪躲,脸颊上飞过两道红云。
坐在床上,一只脚在地上前后小幅度地蹭。
酒水像是一道细细的热流,从喉口流下一直延伸到小腹,梅朔站在他身前,伸手开始解他的外衣,扯开不算繁复的盘扣,大红色的嫁衣被抛在床脚,她伸手抚着他的脖颈,俯下身低哑地贴在他耳畔问道,“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他颤了一下,张嘴想要说话,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
梅朔坐到床上,拉过他靠在自己身前,“你知道?”右手探到了他腰间,慢慢地解着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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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绰儿,你是在害羞,还是,”一个想法腾起,让她心里凉了一大截,“你,你不舒服?不喜欢?”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觉得这是不该做的事,却偏偏,他不是不喜欢,而是很喜欢,他骗不了自己,明明是那么喜欢她的吻,她昨晚做的所有事。
他支支吾吾,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单音节词,梅朔听了半天,终于隐隐猜到了些。“你觉得这是不干净的事?”她眯起了眼,林绰以为她生气了,缩着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间真的有些酸痛。
“小绰儿,”她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只是怕羞,没想到你居然以为这是苟且之事。”她顿了顿,“你娘和那个何月,她们不是妻夫,所以才会被人说是奸妇淫夫。”
“小乖,小绰儿,别这样,出来好不好?”梅朔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一团用被子裹起来的蛹,伸手想要拉下被子,才动了一下,他又立马飞快地拉上,就是把自己埋在里面不肯出来。
“到底是怎么了?”她回头看向床单,虽说她不知道男子第一次破身到底会流多少精血,床上那摊精血,似乎是多了点。“你,你很痛吗?”
没人理她,她搔了搔头,昨晚做完他就睡了过去,今早她醒来就起来烧水想要替他擦身,回来就见他把自己包成了只蚕蛹,怎么都不肯出来。
“那,那很酸吗?”
被子团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声音,她听不清楚,耳朵凑上去,“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