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贴身之物抢夺战
“还我!”情绪激动跳下床,虽然没有照镜子,但可想而知我的脸更红了,“那是我的!”
见我冲了过来,他将胳膊举过头顶。我惦着脚尖跳了跳,他却身手敏捷地将我的“罪证”暗度陈仓到了另一只手上。就这样,一个要东西,一个耍着不肯还,个高强势的那个在整个过程中气不喘心不慌,脚步未移动半分游刃有余地扮演着戏弄人的角色。
“还我!这东西你留着干嘛啊?”惦着脚尖,艰难地昂起头,近乎地控诉,脸憋得更红了。你一个堂堂大男人,二十来岁风流倜傥,要女人的卫生巾干嘛!
“可疑?”他别过身子,以背抵着我,开始研究起掌心不大不小的那片东西。虽然他什么没做,只是男人的筋骨本就比女人硬实,浑身绷紧的后背对于身肢柔软的女子而言,无异于铜墙铁壁,自知不是对手,我放弃抢夺,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即视线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仿佛要把他的掌心灼出个洞来,“你看够了就还我。”
有的东西,你是越是想要,他就堵得越是来劲,现在他没了对手,反而自觉自愿转过身对着我,比起手上的可疑物品,他对我倒是更加饶有兴致:“怎么突然就对这东西不在乎了?”
“别玩了!”紧张地抱起被子往角落里缩,“我说了,你若质疑我身份的话就让官府查个彻底,你用成亲来威胁我老实交代是没用的,我没有什么复杂的身份,也没有对你耍花样。”
“我信!后山那块地是皇上赏赐给我纪家的封地,常年有人把守,你一介女流不会武功,不可能说混进来就混进来。更何况,你确没有携带任何危险企图行刺之物,所以我信你便是了。”
皇亲国戚?我没有对这个追究下去,倒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燥红攀上双颊,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他很肯定我没有携带危险物品,莫不是趁那时候把我?
“你你你——对我搜身?”
“没错,本少爷将你摸了个遍,没发现什么。你身子骨很虚嘛,额头都是汗……”边说边将脑袋凑近,一脸无辜地抬手想给我拭汗。
眼皮不抬一下,我懒得跟他多解释:“这东西你喜欢拿去便是!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关于我要纳你的事情?”经我的许可,他将卫生巾收纳入怀,拉了张凳子坐了下。看样子,他非常中意我送他的“嫁妆”!
从他的动作我看出来他默许了我的要求,刚想坐到他对面却冷不丁发现自己连鞋袜都未穿上,脚底板踩在地上,凉凉的。
“别过来——”自己被人占便宜吃豆腐了,对方还理直气壮好像他检查的是头母猪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歉意;更何况,不经同意搜人身是侵犯隐私权的好不好。
见我开始瑟缩地将被子朝头上蒙,他倒自在洒脱,长臂一伸,毫不费劲就给我拉了下,“反正我娶你,也算对你负责到底不是吗?别怕,不就成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透过他漆黑光泽的双目,我隐约看到了一丝笑意,至于是嘲笑讥笑还是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笑,就不得而知了。再度被他像凝视猎物那样直勾勾逼近,心头的不自在越渐混乱了思维,他有目的的,一定是小儿科到不可告人的阴暗目的!也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将潜意识里最认为不可能的猜测脱口而出,“该不会我偷看你洗澡就要逼我嫁你吧。”
说出话后,我一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男人,他显然一副吃了癞□□一样恶心到极点的样子,不过很快,他调试好自己的心理状态回复到原先的沉稳不羁:“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嫁进我们纪家,可惜没这个福分,你就好好珍惜吧。”他一下站起,想到什么一样从身上掏出一片白色方形的轻薄之物,“对了,这个东西很可疑,是什么?”
纯白的颜色,薄薄的厚度,柔软贴身的女性必备之物,怎么会被这白痴好奇宝宝一样当呈堂证供一样大喇喇捏手里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