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爱不?”他又问,眼神暗沉了很多。
“爱啊。”我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呵呵笑道,踮起脚,主动在他那薄凉的唇上吻了一口,“爱你问我爱时的这副表情,真的,秦子阳,你这表情特别招人爱。”
他愣了一下,随即狠狠地压上我的唇,辗转纠缠间他说,“女人,果然爱记恨。”
之后就是呼啦啦向下冲时的风声,在两侧像是怪兽一样的嘶鸣吼叫。
我感觉脸颊疼的厉害,却越是疼就越是高兴,下来了我还要去玩,一次又一次,痴迷于这种俯冲下来的感觉。
最后秦子阳白着一张脸,说:“不行了,我有些头晕,苏念锦,你可真厉害。”
我笑得弯了腰,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笑,我想是因为开心,人只有在开心的时候才能控制不住面部的表情:“你说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那不现实。”他说,声音又恢复了淡漠,我不喜欢他这种腔调,这副姿态,猛地站了起来,拉过他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顿了顿,他又道,“战争一向会催发人们心中那颗邪恶的种子。”
“所以他们疯狂,他们变态,他们丑陋。”我一连串地说,最后抬起头盯着秦子阳的眼,“那么你们呢?”
俯仰32
从电影院出来,光芒射了进来,眼睛一下子疼的张不开。
“秦子阳,你说是人的适应能力太差还是太好?不然我怎么一下子就适应不了这光,又一下子适应了那种黑暗呢?”
他任凭我咬着,只有眉头微微蹙起,但并没说什么,等我咬够了,尝到了里面的血腥味才放了下来,有些心虚地看着他,小声道:“疼么?”
“疼。”他说,然后揽过我的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下面的那个硬顶着我,“不过,这里更疼。”
“流氓。”我低呼。
“那你爱不?”
“不爱。”
“看你想不想适应。”他说,然后拉下我遮在眼前的手,慢慢地,我一点点睁开,发现这天仍旧是那样灿烂,而我也仿佛一直就生活在这片灿烂下。
“你说的对,确实看我愿不愿意。”我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毫不顾忌拉着他漫步在大连的街头,这刚刚被雨水洗涤一新的街头,又恢复了它的繁华与热闹,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会注意我们,我们是那样的开心,甚至比刚刚来这时还要开心,是心灵和肉体的彻底结合。
第二天我们去了发现王国,我就喜欢玩那种刺激性强的,喜欢坐在过山车上面俯冲向下那一瞬间的感觉。
到了顶端,我忽然大喊:“秦子阳,你就是个混蛋。”
他似乎也被我感染了,玩性大起地跟着我喊:“那苏念锦,你爱这个混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