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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她的人并不在少数,没关系。
谁会真正懂谁呢?
默默地跳完一支舞,她优雅的拉起裙子两角,鞠了一个躬。
邵致梁脸上保持着他惯常的笑,走到一侧吧台上,向服务生要了一杯margarita。浓烈而又哀伤的酒,实在符合他的心境。
大约是酒喝多了,江冉有些头晕,走向洗手间。
对着洗手间阔大的镜子,自己的脸,憔悴,黯哑,实在不怎么像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可是,化妆品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
转眼,又是一张精神奕奕的脸出现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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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江冉跳舞时,邵致梁一语不发,倒叫江冉憋得慌。
临近尾声,江冉默默地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他知道她指什么,洒脱的笑了笑,揽紧她的腰说:“和你不相干,严绪什么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
江冉扯了扯嘴角,笑容明媚,年轻,朝气,一样不少。
在人前,总是需要这样的伪装。
她吸口气,收拾好东西,刚走出门,就看到迎面而来的何太太,照例,她对她淡淡一笑。何太太倒也还了她一个笑,却是冷笑。
江冉并没有发作,只是继续笑着,却听到何太太平淡的说:“果然是个狐狸精,只会勾人,连笑也想着勾人。”
江冉继续向前走,不停步,不去想。
他的笑容灼伤了她的眼,这个男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而她,不愿意望恩负义。
“事务所怎么样了?”
他淡淡一笑:“没什么大事。”
他不会告诉她,现在几乎走了一半律师,很多官司他不得不亲自接手。这一阵子,有得他忙了。
她当然知道他隐瞒了什么,可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愿强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