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 第19节
严柘摸了摸他结痂的地方,说:“宝宝你就是太嫩了。”
解弋说:“你找不嫩的去。”
严柘说:“怎么今天这么大的酸味?”
解弋躺着不说话,严柘摸来摸去,解弋也不理他。
严柘摸到了解弋膝盖上的刀口,用拇指蹭了蹭。
但是解弋是真的害怕,那天在练功房里的整个过程,让他既觉得很狼狈,又很丢脸,对再度尝试这件事心生抗拒。
“我不进去,真的。”严柘说,“宝贝,我爱你。”
第二天,严柘排练他的《凤凰》去了。
解弋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写作业,专注中忘了什么,稍微动一下,五官马上就皱到了一起。
过了两天,严柘故技重施,亲了半天,又说:“我真不进去。”
解弋也躲开了,不喜欢他碰那处旧伤。
解弋今天很不爽严柘,除了两天前被这人磨破了腿,还因为晚上在食堂吃饭,饭本来就难吃,又巧遇到了前几年自助餐见过的那个本科师弟,过来和严柘打招呼,坐在他俩对面,吧啦吧啦说个没完。
这也就算了。师弟告别走,说,师兄再见。
严柘笑眯眯跟人家说,拜拜宝贝。
叫得这么顺口。足见严柘师兄在学校里遍地都是宝贝,哪个师弟都是他的宝贝。
解弋说:“上次那样也不行。”
“怎么了?”严柘看了看。
解弋下肢近端内侧的皮肤,两天前只是红了两片,其实是被磨破了,现在还结着一点痂。
罪魁祸首当然是严柘,他只好说:“你恢复得好慢啊宝贝。”
解弋说:“那你找恢复快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