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周总理说:“那就请你向二五六号飞机发出呼号,希望他们飞回来,不论在北京东郊机场或西郊机场降落,我周恩来都到机场去接。”
但是,调度员稍后报告周总理:“他不回答。”
这时,飞机耍了个花招,是先向西飞了一段,然后才调转方向往北飞。
从以上数据可以得出,广州是最远的目的地,可事实上林彪没有到达广州。
如果说是叛逃苏联,那幺距苏联最近的城市是远东的海参崴(符拉迪沃斯托克)。在这条直线上,虽然跨越了北朝鲜领空,但只有近40公里的距离,即使绕过去也不会增加很多航程,所以仍比到温都尔汗的距离近。海参崴虽是苏联的军港,但中共的海军并不强大,又紧临北朝鲜,对西面的警戒不会很严密,当时在中蒙边境的双方都处于紧急战备状态,防空系统都日夜开启,就安全性来说,远东的海参崴是最佳选择,沿途都在东北境内,可事实却是北上去了有大量驻军,防备十分严密的蒙古。
伊尔库茨克正好坐落在3点连接起来的直线尽头(北戴河—?温都尔汗坠机点—?伊尔库茨克),如果林彪走这条直线,根据官方公布的出境时间1点55分来测算,北戴河到中蒙边界只有711公里,256号坐机用了83分钟,就必须以时速520公里的速度飞行,即使减掉飞机起飞的耗时,这个速度对256号坐机来说也慢得不可思议,再说林彪也不可能在这条直线上不断地来回飞行而空耗时间和燃油,所以林彪并没有走这条直线。另外,温都尔汗(坠机点)距离伊尔库茨克尚有660公里,如果坠机时的“迫降”是因为燃油耗尽,那幺想飞到伊尔库茨克就纯属天方夜谈。下面是李德生所写《林彪叛逃的那几十小时》中的一个章节(笔者注:李德生在1973年8月30日,中共召开十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副主席):
直到午夜十二点过后,周恩来总理把我叫到电话间。他对我说,林彪要乘飞机跑了,要我立即赶到空军指挥室,代替他坐镇指挥。
我听到这一消息深为震惊,来不及多想,立即快步离开大会堂,乘车向空军大院驶去。
林彪的坐机是怎幺飞的,到底准备去哪?本人无法得知,而且也没见过所谓的航行线路图,更不知道中蒙边界414桩的具体方位。但地图是无法掩盖的,笔者在由中国总参谋部测绘局编制(1996年版),1:430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上,用直线测量法(笔者注:与空中实际航线距离肯定有误差,但不会影响分析出的结果),量过来算过去,均以北戴河为出发点,经过测算发现一些令人疑惑的问题,具体数据如下:
—大连:204公里
—北京:258公里
—广州:1920公里
—汉成:687公里
当我赶到空军作战值班室时,担任值班负责人的空军副司令员曹里怀、副参谋长白云接我进了值班室。在场的有空军作战、侦察、情报、通信等有关人员,我立即将在天安门参加排练国庆阅兵的空军参谋长梁璞找来。
后来空军政委王辉球也来了。我看到标图板上显示二五六飞机正在向北飞行,已越过承德,到了内蒙上空。我立即将飞机飞行的方向和准确位置向周恩来总理报告。周恩来总理要求与空军作战室的调度员讲话。
周总理问:“如果我们用无线电向二五六号飞机呼叫,他们能不能听到?”调度员说:“能听到。”
周总理说:“我要对潘景寅(已知潘为此机驾驶员)讲话,请给我接上。”
调度员说:“他开着机器,但不回答。”
—海参崴:1088公里
—温都尔汗:1150公里(坠机点)
—台北:1626公里
—伊尔库茨克:1804公里
—东京:1814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