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张异怒喝道:“我急着为兄长报仇雪恨,恨不得明日便拿下长安直进并州之境,你等还敢违抗我的将令!”说完张异全然不顾两人的求饶声,又大喝道:“来人啊,八五八书房将此二人与我绑在帐外的大树上。”
待来人将范疆、张达而人被绑于大树之上后,还连连求饶。然而张异此时的心情怎能听得进去那么许多。拿起马鞭就往两人身上招呼,待两人各受到五十鞭打后。张异才停下来,竖起食指道:“我再给你们一此机会,明日必须准驰好,若是再违了期限,我便斩了你们以示军威!”可能是关于的死给了张异太大的打击,加上对身边的人又有猜疑之心。说罢又对而人拳打脚踢,直打两人口吐鲜血晕死过去才罢手。
两人在张异走后被其余将士解下来,抬回营中救治,待而人醒来后见四周无人,范疆道:“今日手了责罚,连走路都困难,叫我等如何再置办白甲、白旗?张异性格爆如烈火,若是我们明日未置办好孝服,你、我都得被斩首啊!”
张达目露凶光道:“与其被他杀死,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反正是个死,倒不如与他一拼!”
范疆却摇头道:“哎……算了吧。就凭我们两人连他身边都近不了,更别想杀他了。”
便问道:“哦!周将军何出此言?”
周善道:“军师你想,若不是斥候发现其残部并一路跟踪至老巢的话,有谁会想到曹凸的余孽会隐藏在这袅无人烟的地方,若被发现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正是由于这样一种心理,所以这样的地方往往最容易躲过搜索的范围。”
徐宣点点头示意同意周善的说法,片刻后见首阳山并无回音才对周善道:“周将军,我看我们不如就在此安营扎寨吧。让将士们轮流休息。免得被韩琼老贼把我军拖跨了。也好更方便守护韩琼的残部嘛。呵呵……”
周善道:“好啊。那就麻烦军师传令下去,部队于山脚下扎营,没有命令谁有不许私自攻打首阳山。”
徐宣笑咪咪的回道:“那好。我这便去传令。”
张达道:“张异两日来借饮酒自醉,才能休息。今日我们便去其帐中偷袭,若是我们改死,便是他醉卧于床,到时候我们再下手,若是他不醉则是我们该死。”而人商议后决定行刺张异。
在责罚了范疆、张达二人后张异回到营帐中,又思念起郎宇。其实张异的部队能够到达三丈原处,可以说是其部下的将士拼命而为。几乎真正的休息过,一路疾行!这夜张异在帐中。神思混乱,举止恍惚,找来其部将问道:“我今日心惊肉跳,坐立不安,此乃何意?”
部将答道:“将军乃是思念关公,以致如此。”
张异令人拿来好酒,与部将同饮,不知不觉间又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床上休息。范疆、张达二人,探知此消息次后,于初更时分,各藏一把短刀,秘密潜入张异的营帐,被帐外的张异亲卫拦阻,两人谎称禀报军情才得以进入。
此时不仅江东军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战斗,西蜀刘驰的结义兄弟张异也在丧兄的刺激中加紧对散关、陈仓登第的攻势,本来就已经名存实亡的曹魏在张异这一猛将的强势攻击下,显的不堪一击!此时张异所率领的大军已经接近三丈元处,由于一直不停的打击曹凸残部,张异所率领的部队已经是疲惫不堪,但张异性格火暴,此时还处在丧兄之痛中,如今又被雷霆抢夺荆州,心里更是气愤,他始终戬信郎宇是被小人所害,所以每每酒醉后便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也有小人,将其部下的数位参将绑起来严加拷问。
张异自丧兄之痛后,下令军中;限期三日内置办白旗白甲,三军挂孝伐魏。祭奠郎宇。
今日已是三日期限,张异见军中尚有人未领到孝服,遂传令其部下范疆、张达前来询问。
片刻后张异闻帐外,范疆、张达求见。张异宣其入帐后便询问道:“我限令大军三日内不必须穿戴孝服,为何今日还有人未领到?”
范疆战战兢兢道:“禀……禀报将军。一时之间很难筹集如此多的白旗、白甲,求将军多宽限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