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谋动邪恶要争
“阿畅,你给我回来。”向予城却早一步喝出声,“要敢给潘二报信,就由你顶替他去非洲开拓市场。”
“大哥……”这一声叫得无比凄惨,比当年他们一起打天下中了三颗子弹,还悲催。
“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们四个拿我和追蓝蓝的事打赌。那个时候你聪明地选择站在我和蓝蓝这边,赚了他们两辆最新赛车,一套湖景别墅。这一次,你要想平安渡过周日聚会,就给我阵前倒戈试试看!”
“啊,大哥……”
可是坐在床边滑椅上的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沉忧,眉间重山,深眸中印着小女人沉睡中仍似痛苦非常的小脸,心头翻复难定,悔痛交加。
他握着那只插了两根管子的小手,在掌心轻揉着,一点点将它温热,再轻轻放进被子里捂好。犹豫了一下,他才坐上床,俯身看着女子,心疼又无奈,抬手想抚去她眉头的纠结,可是当手一碰到时,她呓语出声。
“不……不要……放开……我……不,求求你……”
他的手一下僵在半空,脸色冷凝,胸口重重地几个起伏,霍然站起身,转身大步离开。
可恶,她就这么讨厌他?讨厌到做梦都在拒绝他,还痛苦得流泪?
可是男人又敲又叫,吓到小女人。
她手足无措,看到他狰狞的表情,又惊又慌,连连后退。他一看她身后的水池,更着急地大叫,她就退得更急,转身时脚下踩到了池边的大卵石,青笞滑溜,她转身想看清时,肉脚又被石子硌到,疼得一下失了平衡,身子斜着朝下倒去。
“蓝蓝,小心……”
向予城登时急红了眼,失声大叫,却只能看着小女人砸在池边的卵石上,滚进池里,水花溅了一地,就好像心被砸出了一个大洞,疼得他的心瞬间高悬,惊恐不矣。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回头从书桌暗格里拿了枪,将门锁给崩了,冲进池子将女人捞了起来,捧着后脑的掌上,被迅速染红,他的心涨满了悔痛。
一拳砸在玻璃钢墙上,震得一片嗡鸣。
不就是个女人,他何必如此费心劳神,何必?竟然懦弱得只能逃走,别无他法。
呵,向予城,你也有今天!
黑畅进屋时,正看到向予城砸墙,他琢磨着情况似乎比想像中糟糕,瞄了眼卧室的方向,开敞的大门里,隐约可见着医疗仪器,心中低呼一声,完了完了,大哥连这东西都搞来了,大嫂凶多吉少啊,二哥这回死定了!
他转身就想溜,做兄弟的这时候干嘛吃的,当然是大难来时赶紧通风报信儿,避开超级台风尾啊!
该死!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谁让她当晚居然跟那小白脸跳舞还一脸娇羞状,可是一不小心,就没忍住。他明知道她根本不愿意,不然她怎么会流泪咬着唇忍受他的侵犯。
她逃离他时的那一眼,仍是控述他,他在她眼里,始终是个黑社会,无耻的强暴犯!
温暖米色系的卧房内,豪华大床上是一套茶金色条纹床具,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子,静静地躺在温暖被襦中,睡梦中,仍秀眉轻蹙。
床后竖立着几台一般只能在大型专业医院里看到的仪器,一个盐水瓶正悬在床边,另一端接着女子的手臂,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轻轻翕合的加湿器,房内飘浮着有助睡眠的熏衣草香。
一切看起来,那么宁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