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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下颚的力道重了许多,我以为他打算捏碎我的下颚骨,可几秒钟后,他忽然笑了,“演技不好没关系,这年头,只要肯脱,戏一样好看。”
“你!”
“你是打算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
……
与景漠宇聊了很久,爸爸有些累了,在他的安慰下,安然睡着,睡容许久没有过的宁静祥和。
我为他掖严实被子,走出房间,景漠宇不顾玉妈和才叔的侧目,将我拖到原本属于我们的房间,抵在生硬的墙壁上。
我无路可逃,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的手沿着我的衣襟向上摸索,指尖过处,惊起我难以抑制的战栗,我咬紧牙关,没有躲避。
似乎很满意我的我顺从,他垂首,的唇齿在我的颈窝疯狂地啃咬,如同野兽在啃噬着猎物。
“爸!”
我还没来得及迈步,景漠宇已冲过去扶住他早已不再高大健硕的身躯。“爸……”
这一声呼唤,让刚强了一辈子的老爸老泪纵横,颤抖的手指抚上景漠宇的脸颊,“漠宇,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爸爸点点头。“是啊,你该早点回来,言言一直在等你……”
吻了一阵,见我不反抗也不迎合,他停了下来,曲折手指托起我的下颚,“怎么?不愿意?”
他嘴角牵着那种玩味的笑意,似乎我只是他一件玩具,我的喜怒哀乐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这种表情。
“你的演技,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听出他的嘲弄,我回之不屑的冷笑,“很抱歉,比起演技,我当然比不上你那个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情妇。你要是觉得我无趣,大可以回去找她慢慢玩儿。”
他转过脸,看我一眼,我回之最嘲讽的冷笑。爸爸以为我在等他,其实,从我放手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让他走出我的生活。
有些事,有些东西,就像那杯子,碎了就是碎了,无法再弥补,更无法再还原。
无言,半跪在地上,拾起一地玻璃碎片。爸爸看着他,灰白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他曾经的儿子,二十五年来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去养。
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这份父子之情,有多少是爱,多少是恨,多少是悔,多少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