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_第三百九十一章李家？李家的什么人？

最起码，你败得只不过是实力而已，战，如果你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么即使多年以后你实力高过这个人，你依然不可能胜利，因为你曾经完败过。

战意，李阳明白，自己找回了那股战意，之前的那股懦怯，那股觉得对于零炎没有任何办法的懦弱，那股觉得零炎是不可战胜的感觉，全部消失，这一刻，面前即使有着万千强者，有着无数敌人，李阳依然会有着前进的勇气。

即使明知会死，即使明知会败，即使明知不敌，一样向前。

“来啊！”

“这可是我亡灵一族最为擅长的灵魂攻击了，这一招的名字叫做魂怨，以灵魂怨气渗入你的灵魂之力之中，对你的灵魂之力进行全方面的攻击，并且，这股力量会渗透进入你的灵魂最深处，时间一长，如果我不出手收回这股力量，到时候恐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一代天剑剑主在自己的手下露出如此痛苦的神色，零炎突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爽感，在亡灵一族各大典籍上记载的天剑剑主，不管是哪一代，都有着无比拉风的历史，如今这一代的天剑剑主，却只能在自己手下痛苦的尖叫。

很爽，非常爽。

“怎么样，愿意交出天剑么？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一直承受在这样的状态之中，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刻为止！”

那是一种不甘心，也可以说是不屈。

零炎的话，就像是有着无数根针刺入了李阳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李阳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在俗世时候，那个力压整个赛亚京城，单单只是气势的外放就让整个赛亚京城的所有高手不敢喘气，单单只是气势的锁定便直接让李阳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什么样的方式是最折磨人的？

一刀刀割下肉，然后再上面洒下刚刚暴晒过的盐？

封锁住人的喉咙，操控着无数只蚂蚁去啃食他的筋脉？

宫刑？或者是那些存在于俗世惩治罪人的刑法？

许多许多看似折磨人的方式，在李阳眼里，都只不过是些以疼痛来刺激人的方式罢了，只要心志坚定，都是可以忍过去的，这些想法，即使是在遇到零炎之前，李阳都会是这样觉得，但是现在，李阳却觉得，有时候，疼痛，的确是一种将人能够折磨疯的方式。

董飞，那个存在于混沌世界的情敌！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李阳突然想到了那时在俗世的时候，董飞说的那些话，一种无形中的怒意，从原本空无一物的心中升起，那把已经黯然无光的天剑在手中微微颤抖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右臂的麻木，也不是因为李阳的玄力空虚，更不是因为灵魂受到的折磨。

灵魂的疼痛，依然在持续着，但是李阳已经停止了痛呼，就像那

灵魂不属于自己一样，李阳很突然的睁开了双眼，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眼睛一直就是睁开着的，就像是眼前之前有一道黑布，这一刻突然被拿开而来一样，那灵魂中无数只手在慢慢的消失着，那股不知从哪里钻出的怒意逐渐庞大起来。

这股怒意让李阳直接忽视了那些依然持续着的疼痛，有人曾经说过，在战斗的时候，即使你已经空虚无力，即使你身上已是重伤，但你依然拥有着无边的战意，拥有着强大的意念力支撑着你，哪怕只是狠狠的瞪上对手一眼，哪怕你只能狠狠的用眼睛瞪上敌人那么一眼，你就没有全败。

那无数黑色光柱在将李阳包围住之后，李阳第一时间变陷入了失明之中，灵魂之力无法外放，而且，李阳感觉到，有着无数只细小的手在伸进皮肤之中，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在李阳想要反抗的时候，忽然间，这无数只小手突然的消失了。

两个呼吸的时间！

“啊！！！”

疼痛，那种由灵魂之中传来的疼痛，让李阳直接痛苦的喊出声来，灵魂，一直以来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仙界，甚至是找不到任何一种可以攻击灵魂的招式，所以对于灵魂攻击，李阳一直以来都是空白的认识状态，所以这一刻，面对灵魂的疼痛，李阳没有任何可以还手的余地。

“怎么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