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万古成一局（13）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李重霄的笑容，杰奈的心中充满了祥和安宁的气息。

他静静看着李重霄，不自觉的“啊”了一声。

李重霄看向落日余晖下，暗红的深渊大地。

他在干什么，他该往何处而去。

生而渺小的他，面对的不是某个主宰世界的神灵，而是两个庞大世界系。

他能干些什么？

在两个庞然大物面前，他所做的一切又有意义吗？

除了来自心底的叩问，没人告诉他这个答案。

李重霄摸了摸下巴，微微沉吟。

杰奈则待在李重霄的身旁，一言不发。

今天所了解到的真相，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大。

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如此庞大的信息。

他看向李重霄，感觉李重霄日益真实的身影，再度变得高深缥缈起来。

他看着李重霄，双眼就像是没了聚焦，精气神一下子散了好多。

“嘿，小伙子。”

“你这个样子可不过去仙三斩道的关卡。”

“难道忘了你的目标了吗？”

李重霄淡淡微笑道。

那两方人属于不同的至高神系，那么老师又代表着什么呢？

李重霄拍拍杰奈的肩膀，“人生迷茫了？”

杰奈低着头，心头的确充满着迷茫。

两个至高神系的争斗摆在他面前，感觉就像是蚂蚁一下子上了大象的角斗场。

那种虚无，渺小的感觉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