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哈哈哈,我说抚台大人,这学过催眠**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什么,还有其他人也学过吗?”许维大惊失色,这可使得整个案件扑朔迷离起来,于是追问道,
“那人是谁?”
“蔡文智,你有杀尔父的动机。”
“敢问抚台大人,您所说的动机可否就是我父拆散我的婚事之事?”
“正是。”
蔡文智仰天长笑数声,半带讥讽之意说道,
“抚台大人居然连这个都拿来当证据了,真是可笑呀。这种流言飞语我是断然否认的,我与吾父感情一向甚好,虽然也为了婚姻大事而闹得不愉快,但还未丧心病狂至投毒杀父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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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维秉承着速办速决的精神,一到蔡府就马不停蹄地提审蔡文智。而作为蔡家的长子蔡文智在巡抚许维面前却毫无惧色,两脚八字开立,大有藐视一切律法之势。
许维最见不得的便是如此狂生,占着家中有人在朝廷作官,便目空一切。许维也是怒从心起,重重抓起惊堂木拍了一下,大喝一声道,
“大胆蔡文智,见了本抚居然不下跪?”
蔡文智冷瞟了眼许维,顶撞地说道,
被蔡文智这么一驳,许维一时无语。眼珠一转,又从另一方面批起蔡文智来,
“蔡刘氏据医生查看,乃是患上了夜游症,才有在后花园老榕树下反复埋挖玉石扳指之举,且那下毒杀害蔡大玢的供词皆乃是有心人施展催眠法让其顶罪之举。”
“那又如何?”蔡文智甚是奇怪地反问。
好不容易占得上风,许维哪肯轻易放弃,略带得意之色说道,
“我派人查过,你曾经拜过一位江湖奇人学那催眠**,你是可以操纵蔡刘氏的唯一人选,所以你的嫌疑最重。”
“抚台大人大概忘了小生乃是秀才的身份吧。按我大清之律法,举人以上涉案见官可免跪的。”
许维气极反笑,这死秀才,居然在我面前摆谱,找死。就冲着你有个伯父蔡新,此次就饶不过你。
“你好大胆子,犯了案居然还如此口硬。”
“不晓得抚台大人因何就如此肯定地认为我便是真凶?最起码您要有确凿证据,才能让学生我心服口服。”
许维见蔡文智如此难缠,眉头皱了皱,平心静气了一小会,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