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游山玩水论古今

王通和林楚楚回到酒店租标准间，林楚楚道：“师父，那些人是什么人啊？说话神神秘秘地，老是用暗语。”

王通道：“那个老头三人可能是盗墓贼，啤酒肚可能是文物贩子。”

林楚楚兴奋地道：“我看过盗墓笔记，又惊险又刺激！还以为那是虚拟的，哪知现实中也有。师父，我们偷偷跟过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王通道：“不急！他们暂时还没有谈拢，不会行动。我们远远跟着他们就可以了。”

林楚楚道：“盗墓贼是好人还是坏人？”

啤酒肚说：“武老，这可是一桩大买卖，事成后至少也得这个数。”然后比了一个八的手势。

小伙子眼睛一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老头用力踢了踢小伙子的脚，小伙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失态。

啤酒肚笑道：“武老，你们的手艺可是出了名的。难道你想把你的手艺带进棺材，不让它流传下去，这样未免损失太大了吧。我看小武脚掌有力，眼神明锐，手指纤长，是个学手艺的好材料啊！更兼大智若愚，一点就透。你老带他一带，就能让他少奋斗三十年。如果我们做成这笔买卖，你四我六，你们大概有这么多。”然后比出三个手指。

从暗语中得到，前面八表示八个零，即千万元，后面的三表示最大数字为三，合起来就是三千万元。小伙子，面色一红，眼睛望着老头，想让他答应。老头摇摇头，说：“魏三，你就不要在引诱小武了。你得给我家留点香火吧！万一小武有个三长两短，我家就绝后了。钱是个好东西，但你要有命花才行！”说完瞪了小武一眼。

啤酒肚说：“武老，你老可是人越老胆子越小啊！当年你可是名震江湖，人人敬佩啊。我们这一行，谁提起你都要竖大拇指！小武啊，人嘛，就要有勇气。俗话说‘佛争一口香，人争一口气’，机会来了就得抓住，不然会后悔一辈子。人做事哪有不冒险的，所谓富贵险中求，艺高胆大阎王不留。有本事就要用出来，不要让他们埋没了。”

王通道：“当然是坏人。即使有好人，也万中无一。你不要给电视剧骗了，电视剧都是把主角美化过的。现实生活中的盗墓贼，就是一些唯利是图的亡命之徒，与文物贩子互相勾结，贩卖文物古董，从而获取暴利，过上奢侈高档的生活。也有下层的穷苦人，期望一夜暴富，铤而走险，加入这个行业。他们没有技术，只有体力，都是一些炮灰。被用来挡灾、探路、打探消息、搬运财物、跑腿送信、打架抢劫黑吃黑等等。”

林楚楚道：“怎么搞不懂？为什么平常的物品，几百上千年之后，就身价倍增，变成了无价之宝呢？玉石、金银首饰、珠宝等，本来价值就很高，还可以理解。然而像那些古书、古画、古碑、瓷器、木制家具等等，它们原来的价值并不高啊。”

王通道：“不能这么想。经过几百上千后，保存流传下来的物品，就很稀少了。物以稀为贵，它们的价值便会增加，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小伙子蠢蠢欲动，眼睛看看老头，欲言又止。啤酒肚见火候已到，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便不再劝说。

啤酒肚，先给老头满上一小杯五粮春，又给小武、熊猫眼满上，然后给自己也满上。

啤酒肚说：“武老请！我们难得相聚，为你我相聚，重续情谊，干上一杯！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然后一口喝完，其它三人也喝掉。

啤酒肚说：“大家请吃菜！不要客气！我请客！招待不周，还请不要见怪！明日带上礼物，再登门拜访！”给自己满上，继续说些日常往事，明星绯闻，陈芝麻烂谷子之事。

王通在他们身上留下精神印记，然后结账买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