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 双面

保罗四人齐声道：“大人请放心。我们以后一定少做恶事，多行善事。”

陶渊道：“现在尸毒已经侵入你们的身体了，我可以信赖你们了。你们怪不怪我用尸毒控制你们？”

保罗道：“我们不敢怪。这是我们必须经受的考验，谁都不会用随时可以反叛的人。你要控制我们，才是真的要接纳我们。”

陶渊左手掏出酒杯，右手抽出长剑。一道蓝光闪过，僵尸的手腕流出一些暗绿色的液体，滴入酒杯之中，接满一小酒杯。

然后又拿出三个小酒杯，把暗绿色的液体均分了，再一杯放入一颗红色的丹药。很快丹药融化，药香掩盖料僵尸血液的腥臭，液体颜色也变成了暗红色。

陶渊道：“这是尸毒液，中者会丧失意识，变成没有灵智的僵尸。丹药却是压制尸毒的药品，一颗可以压制三个月。你们一人喝一杯，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喝！我想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后果。”

保罗四人露出厌恶、畏惧、犹豫的神色，陶渊没有催他们，等待他们自己的决定。

保罗忍住恶心，走了上来，一口喝掉酒杯中的液体。然后把酒杯悬空倒立给陶渊看，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走好！”

“再见，我们公务在身，恕不相送！”

陶渊五人走出监狱大门，僵尸张二娃跟在他们后面，用头帽遮住大半个脸，以免吓着别人。

保罗四人重新看见阳光，露出了怀念的神色，脚步不由一顿。监狱里的两天，从开始的恐慌式的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到后来无力改变的屈服，然后是没有未来的绝望。

他们经历了一段特殊的心理历程，再次重获自由，便格外贪婪地吸着空气，照着阳光。

陶渊道：“这是三颗解药，是你一年的份额，三月后吃一颗就可以。”

保罗道：“是，谢过大人赐药！”然后退到一旁。

另外三人也喝干净尸液，得到了三颗解药。他们都是怕死的人，在生死压力面前，一切的困难都可以克服，哪怕觉得尸毒液再恶心，也忍住吞下了。

几人继续前行，走了一段时间，估计尸毒液已经侵入他们身体。陶渊停了下来。

陶渊道：“你们以后可以继续在高山国传教，但是规模控制一下。规模大了，我也不好交代。教中事务，我不会插手，只需要你们提供及时、有效、正确的情报。还有多做一些行善积福之事，少着伤天害理、违法乱纪之事。如果违反法律被抓捕，我也救不了你们！”

陶渊道：“阳光很温暖吧！自由很惬意吧！有些东西，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进监狱。”

保罗道：“大人请放心！我们誓死效忠大人！”然后用眼神示意另外三人。

另外三人也道：“我们愿为大人效劳！”

陶渊道：“好！既然你们愿意改邪归正，我们也给你们一条生路。以后好好为我搜集十字教的所有情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陶渊手一招，僵尸张二娃跳了过来。保罗四人神情一滞，不知陶渊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