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暗器
相公若真能写出那般诗句,为何先前皆是一副看似高深莫测,学问很深实则胸无半点沟壑?
为何甘心被那么嘲讽羞辱?
甚至还被轰出陆家?
所以,那两句诗根本就是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抄来的。
他根本就是找个借口去勾栏喝花酒去了。
然后,男子身体猛地僵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发现,他的钱袋子好像……没了。
……
陆闲在勾栏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回到客栈。
“相公。”
这个混蛋!
“我先睡了。”
陆闲往床上一躺,着实累坏了。
这具身体也太虚弱了,得赶紧改善改善。
还有这个世界的酒也太难喝了,什么玩意儿。
宁婉儿迎了过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虽说陆闲再三向她保证宵禁前定会回来,不会在勾栏过夜。
但是男人的嘴,似乎不是那么靠得住。
又想到若是明日相公能够顺利通过东篱书院的入院测试……宁婉儿不想继续欺骗自己了。
陆闲离开之后,她越想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