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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是不是画的太过浓密了？”

“这技术不咋滴呀！”

“有待加强……”

一样的事情第三天照旧。

第四天，七曦忍无可忍了，有情绪了，很是气愤地说：“季老师，你就不能多动笔少动嘴吗？”

最主要的是，他那天晚上说练一个晚上人头。

这都练了好几天的人头了，他一个人头也没有画。

季樊看她一眼，“你把你画的人头发众星捧月群里去，如果他们说你的画的人头好看，那我就画。”

“晚点回去，”挂了。

七曦嚼着菜叶子好奇的问：“是那个和你住一起的大智若愚吗？”

季樊点点头。

“前段时间看他还说上班来着，怎么他今天休息吗？”

“他工作辞了，下个月准备出国深造。”

发就发，她觉得她画的人头还蛮不错的。

慧姐可是说好看的。

发群里后，群里都说。

“这轮廓画的不太标准呀！”

“眼睛是不是有点不对称?”

“哦！”七曦眼目转转，点点头，突然期盼地看季樊：“季老师，晚上我们一起画人头好不好？”

季樊看了她一眼：“不太好，你先自练一晚上。”

“……”

又得挨虐，七曦生无可恋的嚼着没什么味的晚餐。

第二天重复第一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