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镜中花水中月

古晨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生出一种陌生感，竟和那天才校场的感觉迥然不同，好似，眼前的凤月换了一个人。

“不是。”古晨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那个人，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

凤月心里嘲笑着，是不会忘记呀，若是忘记了，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这本书，只有我和她看过。”古晨意味深长地看着凤月，“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全文背诵的人，你让我该如何想？”

“帝君是在怀疑民女，是您的故人？”凤月呵呵一笑，“想来帝君是思念故人情切，差点不记得了，民女只有十六岁呀。”

凤月抬起头来，敛去眼底的仇怨，将自己的眼神放空，余下的就只是干净，干净到任何都无法窥探她的心思。

古晨看不真切：“听说，凤姑娘能够完整的背诵《瑶池纪》。”

“嗯。”凤月不解释，她不知道古晨此行是要怎样，所以就尽可能地模糊回答。

“凤姑娘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民女有幸。”凤月在心里暗暗地呸了一声，故人？怕是死敌吧。

凤月暗暗地松了口气，只觉得老天爷对她不薄。

让她直接重生于三十年后的少女身上，真是绝了。

就算古晨心里怀疑，但这年纪就是最大的反面证据。

古晨上下打量着凤月，眼里怀疑不减。

“实不相瞒，”古晨站起身来，“那本《瑶池纪》是她所写，她辞来切今，惊采绝艳，此生我唯佩服她。”

凤月咬着牙，佩服，因为佩服就杀了老娘，当老娘傻呀！

她笑道：“看来，那位女子，是帝君倾心之人，想必是帝后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凤月都差点把自己恶心死。

莫晓晓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写出《瑶池纪》来，就是给她是个谋士，她都写不出来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