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将至 你可能看不到
夏文竹被陈思思拐着喝大了一回,突然得了恐酒症,酒瓶子一打开就回屋休息去了。
陈思思看林海没空理她,眼珠子一转,告了个罪,拎了两瓶酒就去了夏文竹房间。
屋里没了女人碍事,几个男人喝起酒来才能更尽兴。
无法阻止,更无法收拾。
林海不知道自己推波助澜地放出了一个人的心魔,就算知道了也没空去管。
因为楚大庆正准备给他请功呢。
向他‘爹’为他请功。
反正楚大庆这次来的目的已经达成,正好顺手帮自己世侄一把,就当是和老朋友叙旧的见面礼了。
可以预见,就算再过几十年,他进到董事会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大,最多在相似的岗位上不停轮转而已。
原地踏步,蹉跎到退休?
人生的巅峰需要踩着敌人的尸体才能攀得上去。
想要的东西不舍命去抢就不可能得到,因为既得利益者是不可能有怜悯之心主动和你分享资源的。
在没有那一百五十万美金之前,弗雷德里克对这样的论调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这让林海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能看向快要隐形了的马克敌。
“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还是不要轻敌的好。”马克敌总算出来说了句管用的,拦下啥也不懂的楚大庆“这事儿还是等一定都确定了之后再说吧。”
楚大庆晃着手里的红酒,赞同地说道“小马说的对!我高兴的是有点早了。”
红酒是林海买的,合两百多美金一瓶。
他本来想带大家去酒吧玩一圈,可是没人同意这么招摇,只能把酒买回宾馆来喝。
但是被一百五十万美金砸开心防之后。
野心。
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就像春天的野草。
又像崩裂的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