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水鬼

婆子哼道：

“哈儿，办正事。“

渔夫连忙缩了回去，道：

“对对对，就是，办正事要紧。“

婆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道：

二者踏上了楼梯，竟然没发出一点“吱呀”声响。

才唱了半阙歌的信天游停下，摇头笑道：“来稀客了。”

婆子和渔夫走进露台，少女和童子“唰“地望过来。唯独书生毫无觉察，摊开手中的折扇，怡然自得地继续唱歌。

“转朱阁……“

“转转转，转你妈个头，转得老子的脑壳都昏了……“

“你们几个俏姐儿，捞过界了。“

王九儿微皱蛾眉，问：

“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渔夫一瞪眼睛，喝道：

“啥子意思，这还不懂！你们是陆鬼，俺们是水鬼。你们不在陆地上呆，跑到水面上来了。手伸得太长咯，是不是捞过界？“

渔夫恼火地抢前一步，抬手一指，喝道：

“定！“

书生立刻半张着嘴，一动不动了。

渔夫瞪大了眼睛凑近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脑壳，道：

“咦，确实不动了。想不到，老子还是有一点儿法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