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慕农接着他肩头谈然道:“你先回家去,我找一个朋友,假设能把你大叔救出来,立即远走高飞。风亦飞抗议道:“我......”
慕农脸容—正,语重心长地道:“就是这样决定,记着每天也要练我教你的心法,假若没有看错,你将是继宋别离之后,成为—代武侠宗匠的人选,将来除去欧阳逆天,也全仗你了,切勿效法那种愚顽之徒,以卵击石,徒令亲者痛仇者快。”
一股热血涌上心头,风亦飞道:“慕老师,明白了,放心去吧,小子定会努力的。”
慕农嘉许地笑笑,飘然去了。
风亦飞对慕农很有信心,心中稍定,回到家门时,阿海有若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见风办飞回来,一把拉了他往林中,低声道:“阿贵失踪了。”
工场内在不久前发生了打斗,铁隐失了踪。一是他成功逃走了,—是绘人掳去。现在首先要查明的是谁干的,他的脑海中立即升起宗丹的面容,是了,现在唯有去找宗丹要人。
想到这里,一刻也待不了,立时往城中赶去,刚到村口,迎面慕农潇洒地走来,神态从容飘逸。
慕农淡谈一笑,宽和地道:“亦飞,发生了什么事?‘风亦飞有若沉溺水里的人,找到了浮木,焦急地道:“大叔不见了。”
慕农神色一变道:“带我去看。”
风亦飞还是首次见到这淡泊无为的儒者色变,连忙带路往工场走去,到了铸剑室内,慕农细察内中的情形,最后来到那插人墙内的铁锤下,叹道:“是他!只有他才能做到。”直到这时,他说话仍是漫条斯理,与风亦飞的焦急成强烈对比。
风亦飞大惊失色道:“什么?”真是—波末平,—波又起。
风亦飞道:“是谁?快告诉我。”
慕农轻抚铁锤的柄子道:“是欧阳逆天,只有他的魔功,才能使内力留至铁链头,碰上墙壁时,才劲到力到,使锤头埋人墙内,却没有造成猛撞的痕迹,就像你将一支钉子按人墙内,和拿钉子往墙掷去的分别,的确高明。”
风亦飞道:“铁大叔和欧阳逆天无仇无怨,难道......难道是因为那柄剑。”
慕农道:“傻孩子!这不关你的事,江湖上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怀壁其罪,弱肉强食,这七年来我一直守在你铁大叔身边,正是要等一件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的异宝出世。等于负起护法之务,现在是我效力的时刻了。”
风亦飞恍然,事情并非全属巧合,而是备有其前因后果,但铁隐为何要隐居于此,心中一动,升起了个模糊的概念,偏又说不出什么来,想了想道:“现在怎么办?”要是对方是欧阳逆天,十个风亦飞也是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