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绝世媚术

陈令方仍忧心忡忡道：“问题是辽东来的吴高大军近二十万正迫近永平，若永平失守，我们等若被斩了一条手臂，那还能应付李景隆这奸贼。”

常德府最大的码头处，江边船舶无数，岸上闹哄哄的，大批脚夫正起卸着货物，加上许多候船的商旅客人，更显一片都邑的繁忙景象。

僧道衍微笑道：“李景隆手上的实力，看来的确似比耿炳文强了很多，但其实却是处处充满弱点破绽。”

荆城冷笑着迎他入座，道：“陈大人辛苦了，忙了整晚，先坐下吃点东西吧。”

燕王大喜问之。

众人正在船舱内吃早点时，陈渲匆匆回来，喜道：“没有问题了，我跟属下提说起来，原来人人均看好燕王和贵帮，只是平时咽在心里吧了！”

僧道衍从容道：“首先是军内近半均为耿炳文的残兵败将，士气早丧，而其馀则是仓卒由各地调来的军旅，全无斗志加上李景隆一直是文官，在军队里毫无威望可言，在这谣言满天飞的时刻，无论他们有多少人，亦难免上下异心，此乃兵家大忌，对方似强直弱。”

这天命教仅馀的元老手持圣旨赶赴德州，收集耿炳文的残兵败将，并檄调各路军马，得五十万人，进驻河间，实力骤增下，对比着燕王约二十万的军力，表面强弱怒殊，俨然声势大振，有一举尽启燕军之威势。

戚长征霍然道：“让我立即出去把她宰掉，你们负责抓着小柏。”

同一时间，辽东镇将吴高奉允之命，率师攻打永平的燕军，牵制燕王，让李景隆的大军得以直扑顺天，攻克燕王的根据地。

范良极冷笑道：“这妖女又不知要玩什么把戏了？”

军情告急下，这天在顺天燕王府内，燕王召集重臣大将，听取刚来到的叶素冬奉上的珍贵情报。陈令方这时成了燕王心腹，故有资格出席会议。与座者还有僧道衍、谢廷石、张玉，另一猛将谭渊和燕王最得力的两个儿子小燕王朱高炽和朱高煦。

泊岸的楼船巨舰，其中之一是陈渲的帅船，韩柏等人就是躲在那里等候消息。

张玉点头道：“僧先生所言甚是，允现在对所有与西宁派和鬼王有关系的人，均非常顾忌，主要军兵将领均由南方抽谓过来，又设立重重规限，务使将不专兵，使难以学陈渲般猝然叛变。但这却大大削弱了军令的效率，指挥失调，进一步打击了李景隆军的士气。”

远方可见水师船舰穿梭巡逻，气氛紧张。

燕王笑道：“照素冬所言，李景隆今趟求胜心切，粮草未足便仓卒北来，如此躁急冒进，正是另一大忌。”

在樯桅如林的湖岸处，泊了数艘水师巨舰，那处的江岸由明军把守，不准任何人接近。

各人全呆了起来。

叶素冬详细分析了李景隆大军的实力后，各人均面有忧色。

风行烈正要说话，陈渲的副将查石林神色古怪地匆匆进来道：“白芳华来了，刻下正在码头处，说要见忠勤伯一面。”

只有僧道衍脸带笑意。燕王奇道：“敌人势力大增，李景隆又其奸似鬼，为何道衍你仍像有恃无恐的样子。”

陈渲现时那来胃口，急接着道：“白教主他们已猜到我出了问题，天亮时悄悄离开，我看他们是要潜到龙阳，若我们立即由水路赶去，保证可赶在他们前头，先一步控制龙阳，再布局予他们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