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杨正远笑微微地，也看他一眼，便对老人道：“外公，风起来了，您先回屋里去吧。”
老人家也不点破，笑着点点头。护理遂上前，把他向屋里推去。
见他们走远了，杨正远才笑着对上郑含：“找我有事儿？”
郑含沉沉地望着他，也不想废话：“爷爷每个月都要输的血是哪儿来的？”
杨正远眉头一扬。惊诧只在他的脸一闪即过，很快就恢复了平常：“还是被你查出来了。”
一会儿，从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一直停到老人家的身旁。
“爷爷。”郑含蹲下身子。
老人家忙睁开了眼睛，一看见郑含就笑了起来：“最近很乖啊，又来看我。”
郑含笑笑：“有时间会多来看您的。”
老人家又问：“工作很忙吗？”
郑含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神色，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慌张，从头到脚都是一派轻松。
“你知道那些血是怎么来的？”郑含不悦地微皱着眉头。
杨正远点头：“知道。”
“……”郑含略略一静，又接着问，“那你也知道那个周国亮是什么东西了？”
杨正远再点头：“血妖。”
郑含：“嗯，有点儿。”
老人家布满皱纹的脸上就有点儿心疼：“要休息好。人累了，毛病就多了。”
郑含点点头，又问：“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
老人家笑呵呵地道：“好，好得很，你大哥都安排得好好儿的。”
郑含这时才去看了一眼杨正远。